小矮個沒了我的限製,又把槍對準薑紹炎。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遠處傳來一聲槍響。小矮個的手指摸著扳機,卻再無扣下去的機會。

    他腦門上出現一個彈孔,這發子彈威力很大,還射透他的腦袋,讓後腦勺上留下一個更大的洞。

    他死了,身子跟一灘爛泥似的,滑落在地,又被重力拽著,咕嚕嚕往下滾。

    我是又急又嚇的,都有點大喘氣了,眼瞅著小矮個從身邊落下去,也沒伸手攔著,我又向四周看看,鬼臉消失了。

    我很警惕,怕鬼臉突然再現,與此同時我也抽空瞧瞧遠處,想知道是誰開的槍?

    鐵驢這些人已經把車控製住了,讓它橫著停在下坡上。他雖然還坐在車裏,但手裏拿著大轉輪,這一槍是他開的。

    不得不承認,他殺死了我們的隊友,但我們沒人怪他,薑紹炎更對鐵驢豎了一下大拇指。

    薑紹炎看我還停在原地,對我擺擺手,那意思,暫時沒危險了,讓我趕過去跟大家匯合。

    我提心吊膽,等聚在一起後,我也把剛才經曆說了一遍,因為鐵驢他們中,還有人不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我沒隱瞞,也確實沒誇大,在說完鬼臉的事後,我能瞧出來,這三個特警臉上都流露出一種很強恐懼感。

    我一直搞不懂鬼臉是啥,但這一路上,鬼臉一直跟著我們,現在要到禁區最深處了,我們不把鬼臉的問題弄明白,這麽盲目走下去,形勢很不利。

    我主動問了句,其實更主要是針對薑紹炎和鐵驢的,“大家對鬼臉有啥看法,這東西到底會是什麽?”

    薑紹炎邊琢磨邊慢慢念叨起來,“鬼臉能消失……也能突然出現……有發光的本領,除了嚇人,貌似……”

    他說到這卡殼了,也把目光停留在一個特警的身上。

    這特警正張大嘴巴打哈欠呢。我心裏一激靈,知道薑紹炎想到啥了。這鬼臉的出來,也往往會讓人有一種很強的困意。

    現在我們這群人,會不會將被困意折磨著,昏睡在這裏呢?

    我心說這可不是睡覺的好地方,也不想讓這種事發生。我跟這特警哥們說了句,讓他撐住,別困,也把手往胸囊上摸。

    我不知道用提神類的藥劑對抗困意會不會有效?但都這時候了,我想試一試。

    隻是沒等我給大家喂藥呢,打哈欠就跟傳染了一樣,除了薑紹炎以外,大家都“爭先”打起來。

    我是忍不住的張個大嘴,哈欠哈欠的,剛把藥選出來,不過沒等調配好呢,腦袋就變得很沉了。

    薑紹炎皺眉看著大家,又用起他的法子,對準我們身上某些穴位,使勁戳了戳。

    我發現點穴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被這麽一弄,我們都好過很多,我想趁著還有點精神頭,把藥調好,而鐵驢呢,也說了他的土辦法,讓大家互掐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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