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薑紹炎聽完這話,反應很大,他一臉不解的看著鐵驢,鐵驢又突然回避薑紹炎的目光,甚至不往下說了。

    我被這氣氛弄得很不自在。稍微過了一會兒,薑紹炎恢複常態了,說就聊到這兒,都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仨各回各的床上,我一時間沒啥困意,觀察薑紹炎和鐵驢。

    薑紹炎靠在床頭,一直揉著他的額頭。我猜他想的不是案子了,而是鐵驢剛才那番話。

    另外鐵驢也沒睡,時不時使勁撓腦袋。我覺得他還有話要說,卻礙於什麽東西,不敢講出來。

    這麽扛了一會兒,薑紹炎跟鐵驢都嚷嚷渴了。我們屋子裏是有水,但我得先檢測一下,確保沒毒。

    我用了幾種試毒劑,這一木桶的水沒啥變化。我讓他們放心飲用,順帶我自己也喝了一些。

    一晃快到中午了,我不想陪他倆了,撂下一句話,有事叫我。就躺床上先睡起來。

    本來沒人打擾,我能睡很久,因為細算算,昨天夜裏我們開車過荒漠,攤上挺多麻煩,也真挺累的。但最終,我是被一陣哼哼聲弄醒的。

    我睜眼後發現天剛黑,屋裏隻有一點蒙蒙亮了。這哼哼聲是在我右邊傳過來的,應該是鐵驢的。

    這聲音分明告訴我,他很難受。我納悶他咋了,沒等坐起來呢,就急著扭頭看看。

    隻這一眼,我嚇住了。鐵驢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另外我又看看薑紹炎,他雖然沒鐵驢這舉動,卻也撅在床上,捂著肚子。

    給我感覺,他倆都鬧肚子疼了。我心說我睡前他們還好好地,中途沒吃啥東西,咋能這樣呢?

    我下床了,先湊到鐵驢身邊,扒拉扒拉他胳膊。

    鐵驢都快疼懵了,一腦門的汗,根本沒精力理我,甚至頭都抬不起來。

    我又跑到薑紹炎旁邊,同樣推推他。薑紹炎倒是突然抬起頭來,不過他脖頸和臉頰上很可怕,血管和青筋全凸出來了,我也覺得他眼睛不對勁,隻是光線太暗,我瞧不清他雙眼是不是都紅了。

    薑紹炎一把按住我,那手都有點抖,但他還能壓著疼痛感跟我說幾句話,“解、解毒!”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中什麽毒了,除了疼的難受,也沒看出他們身子有啥很特別的變化。

    我一時間沒慌,壓著性子仔細回憶著。我懷疑來懷疑去的把目光放在那桶水上了。

    我先給薑紹炎和鐵驢喂了點止疼片,這樣治標不治本,卻能讓他們不那麽難受。

    我又用木杯盛了點水,先把試毒劑放進去。

    我本來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因為睡前也對這一木桶水做了測試,知道是無毒的。但邪門了,這次試毒劑剛投進去,水裏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應,出現黑色絮狀物。

    這可是劇毒的表現,我腦袋裏嗡了一聲,知道麻煩大了。要是醫治不及時,薑紹炎跟鐵驢很可能就死在這劇毒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