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發生啥了,在我們仨一進屋時,駱毅就注意到了。

    薑紹炎對駱毅使個眼色,叫他出去。我們四個聚在院子裏,薑紹炎問什麽情況?

    駱毅說,“剛才有女子挑著木桶來送水,但這女子太風騷了,挑逗我們仨。老蛇和小黑都沒忍不住,跟女子打情罵俏一番。”他還越說來氣了,哼了一聲,“我們都在做任務,他們倆怎麽能這時候動歪心思呢?”

    我讚同駱毅的說法,尤其剛進村時,那哥倆就看著九娘喘粗氣,一直有蠢蠢欲動的心思。

    薑紹炎倒沒發表任何評論,又問駱毅,“女子挑逗的話還記得麽?跟我說說。”

    駱毅回憶一小會兒說,“女子說這是女兒村,根本沒男人,她們這些人常年空守閨房,很寂寞,希望我們這些熱血漢子,能滿足她們。”

    我能品出來,駱毅隻是說了個大概意思,那女子挑逗的話,要是原文不動的說出來,肯定很難以啟齒。

    薑紹炎也不強求了,點點頭說知道了。之後跟駱毅強調,回去盯著老蛇和小黑,別讓他倆去村裏亂找女人,接下來按兵不動,等他的消息。

    這也不能算是個正經八本的任務,不過駱毅這人很認真,嚴肅的點點頭又回到住處了。

    我們仨也不在院裏待著了,回到我們屋裏。我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木桶和三個木杯,桶裏還有個小木瓢。這該是給我們準備的飲用水。

    薑紹炎把我倆都叫到他床上坐著,我們圍在一起。薑紹炎一邊吸煙,一邊說了幾句話,都跟案情有關。

    他首先強調,“旅遊團失蹤案裏麵,旅客都做了春夢,還夢到與女子歡好,而這個村子很邪門,女子都不檢點,另外這一路上,咱們也見到活屍大盜了,目前是沒有足夠的線索來搞明白,那些大盜怎麽變成那個德行,但我相信,女兒村的怪異才是破案的關鍵。”

    我點頭,支持這觀點。薑紹炎又說,“我有個直覺,之前問口供時,艾買提看似全招了,但一定還有所保留,他曾說過的那個幽靈協議,還有銀飾匕首,也是咱們不能忽視的線索。”

    我繼續點頭,不過這次薑紹炎的觀點讓我有點摸不到頭緒了,幽靈協議和匕首,能跟女兒村有什麽關係?

    我又看看鐵驢,因為薑紹炎說話期間,他一直沒反應,就在那悶頭坐著,時不時使勁撓撓頭。

    我覺得他在動腦筋呢,隻是他這腦子,除了偶爾靈光一現,平時還是比較笨的,也不知道他自己瞎捉摸個啥呢。

    我碰了他一下,那意思有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合計合計。

    鐵驢瞧著薑紹炎,用一種帶有試探的語氣念叨一句,“烏鴉,三年前下了戰場,你不是昏迷好長一段時間了麽?當時警方得到那個人的一些消息,不過都被作為最機密的檔案封存起來了,我是覺得要是能把那檔案調出來看看,或許對咱們幫助很大。”

    我知道那個人指的是誰,在我們剛接受案子時,薑紹炎就念叨過,說懷疑這案子跟“那個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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