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被弄的不好意思,不過鐵驢反倒讚了句,說這才夠味呢!

    他使壞,把鞋扣在搶匪的鼻子、嘴巴上,又把鞋帶繞著係在搶匪腦後了,這樣這隻臭鞋立刻成了一個毒氣口罩。

    這把搶匪折磨的,他還想深呼吸,隻是一吸氣就聞到一股臭腳丫子味,難受的直咳嗽。

    鐵驢讓我繼續行刑,還強調這都過了一刻鍾了。

    我知道薑紹炎要求是半個小時出結果,我雖然頭次逼供,但不想丟人。

    我也急了,心說這搶匪是真不買賬,我一發狠,把他兩隻小腿全塗上藥劑了。搶匪疼的兩個眼珠子通紅,臉也沒個正常色了。

    鐵驢一直強調,隻要他肯說就使勁點頭,我們就不會繼續行刑。但搶匪真能死磕。而且我配的藥劑沒多少,抹完兩條腿就已經見底了。

    我望著玻璃杯,忍不住幹眨眼。都這時候了,搶匪突然悶悶的嗬了一聲,似乎在嘲笑我,又似乎在說,他才是最後的贏家。

    薑紹炎有些不滿意了,他沒說啥,但使勁翹著桌子,當當當的,有種催人的意思。

    我被各種壓力一弄,也真被這搶匪惹到了。我盯著他內褲,對鐵驢說,“驢哥,把它扒下來!”

    鐵驢一愣,隨後回過味來。他不僅把搶匪內褲扒了,還用手舉著那根棒子,跟我說,“來吧,不用給我麵子,想怎麽抹就怎麽抹。”

    這下搶匪崩潰了,其實不用我說,誰都知道,要把這點藥底子全抹上去,他那根棒子弄不好都能永久萎縮了。

    搶匪使勁點頭,那意思要坦白,我怕他想坦白的念頭不太堅定,又特意嚇唬他的,把藥劑往他棒子那裏遞了遞。

    最後搶匪點頭那幅度,腦袋都快點斷了。

    我收了藥劑瓶,找來手巾,把他腿上的藥擦下去,之後我們都聚在他旁邊,小李民警負責做筆錄。

    這搶匪無精打采的,但很配合,沒等我們問啥,竹筒倒豆子一樣先說起來。

    他告訴我們,他叫李米粉,另外那人是他兄弟,叫李元馨,他倆本來想當小偷,也打著小算盤混到紅星旅遊團裏。

    在旅遊的途中,他們找準時機總會偷點東西,本來旅遊就累,也走的匆忙,很多旅客並沒注意丟物品了。

    這樣他們一路來到一個小山前,導遊說這小山是個界限,山這邊沒問題,而山對麵是禁地,大家一定別去。當時有旅客好奇,問禁地有啥說法?難道是軍區麽?

    導遊說那裏邪門,總鬧鬼。那旅客就不服氣,說有啥鬧鬼不鬧鬼的,既然不是軍管的地方,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索性看看那裏啥樣。

    被他這麽一番慫恿,大家心思都活了,也結伴走過去。當時導遊控製不住場麵,最後也硬著頭皮跟過去。

    來到禁區後,大家玩一天也沒覺得有啥,最後搭帳篷睡覺,但這一覺問題來了,所有人都做了春夢!

    說到這,李米粉頓住了,拿出一副回憶狀。我被吊起胃口,催促問了句,“什麽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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