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覺得,我倆發現的線索很重要,他拿起手機要跟薑紹炎匯報,可薑紹炎關機。

    鐵驢無奈,連續打了兩次電話後,他放棄了,跟我念叨一句,“烏鴉搞什麽?這麽神秘?”

    我沒法接話,這時頭疼的勁兒又上來了,想睡一會兒,就跟鐵驢說,讓他自己吃午飯去,不用管我。

    沒想到鐵驢也耍懶了,說他累的渾身肉疼,也不想吃了。

    我倆一商量,那就都睡覺吧,醒了再說。

    我倆各自躺床上睡起來。我是睡得那叫一個難受,感覺很不踏實,腦袋亂呼呼跟漿糊一樣,最後還做個怪夢,自己身在一個大野地裏,天上下起暴雨了。

    我擋著腦袋亂跑,但雨滴還是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臉上。

    我漸漸醒了,也覺得有一滴水吧嗒一下滴在我額頭上了。我額頭本來就特別濕了,估計已經被滴過好幾下了。

    我沒掙眼睛,隨手一抹,打心裏暗罵一句,真煩人!

    但我又習慣性的搓了搓手,發現手掌很黏,這分明在說,我抹的不是水!

    我有點小緊張,心說到底滴在額頭上的是啥?我睜開眼睛了。

    趕得很巧,這一瞬間正有一個滴血飛速的下落著。我急忙一側腦袋避過去,這滴血濺到枕頭上了。

    我沒顧得上血滴,往房頂上看。

    這裏被殷紅了好大一片,中央區域還溢出不少血,有些血更是漸漸積聚起來。

    我腦袋裏炸鍋了,嗡嗡直響。

    像這種老式樓房,防水都不怎麽好,我也聽說過,經常有樓上用濕拖布擦地,把樓下屋頂淹了的。但我絕沒聽過,誰家房頂能被血淹了。

    我們樓上是那兩個驢友,我心說壞了,這血是他們的。

    我趕緊起身,雖然腦袋還有些昏,但顧不上了,跑過去推鐵驢,讓他快點醒來。

    鐵驢冷不丁睜眼看我,把他嚇夠嗆,因為我額頭上全是血。他問了句,“小冷你咋了?”

    我擺擺手,又特意讓開,讓他能看到那處溢血的房頂。

    鐵驢一下明白了,罵了句臥槽。我倆嗖嗖往外麵跑,隻是這幾步路,跑的有點踉蹌。

    我們直接奔到五樓的十五號,鐵驢還把槍拿出來。要我說這槍還挺高級,被鐵驢在槍口擰了一個消音器。

    他站在房門口,微蹲著馬步,舉起槍,對我使眼色。

    我看他準備好了,又輕輕敲敲房門。

    我沒抱啥希望,心說驢友要都死了,凶手也跑了的話,誰給我們開門啊?

    但這麽一敲,門有點鬆動,合著壓根沒鎖。我看了看鐵驢,又使勁一推,把它弄開了。

    還沒等我們細往裏看呢,有四個東西從上麵的門框上落下來。

    它們都被繩子拴著,最後被這麽一拽,一下懸在空中了。

    我一觀察,立馬有種反胃感。這竟是四顆眼珠子,有兩顆眼珠子還正對著我,跟我玩起對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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