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擔心薑紹炎了,跟鐵驢念叨一句,別是烏鴉出事了,咱倆還啥都不知道,傻兮兮等著呢。

    鐵驢正看電視呢,裏麵演一個大片,他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擺擺手,讓我別多想。

    我不讚同他的態度,起身擋在電視前,跟他強調,“驢哥啊,你好好想想,咱們來時的路上就遇到王半仙了,還有瘋牛陣啥的,雖說這次咱們又喬裝又低調的來到霞光鎮,但保不準魔心羅漢的鼻子靈,又把咱們行蹤‘聞’到了呢?”

    鐵驢看不成電視,拿出失望的樣子歎口氣,回答說,“徒弟,烏鴉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主兒,三年前那場大戰,他都能活著回來,更別說這次麵對魔心羅漢了,絕不會栽在小陰溝裏的。”

    我對三年前的字眼很敏感,這也是一個神奇的數字,寅寅就曾說過,三年前的案子,這次鐵驢又來個三年前的大戰,我覺著裏麵一定有聯係,有很大的貓膩。

    我問鐵驢,“三年前到底發生什麽了?”

    鐵驢變得古裏古怪,好像在回憶,表情卻很複雜,一會緊張一會害怕的。

    我看他也不說話,還這幅德行,就用手扒拉他一下。等他回過神,我又換個方式問,“咱們在基地特訓時,遇到過送飯的瘸子老人,他是不是也參與三年前的大戰了?”

    鐵驢肯說了,告訴我,“瘸子老人是參與了,卻中途受重傷提早退出了,正經經曆大戰的,都是北虎部隊和特警隊精英中的精英,可活著走下戰場的,隻有三個人。”

    他掰手指數著,“烏鴉、我,還有老貓。”

    我冷不丁想笑,心說這可好,合著最後活的又鳥又驢又貓的,全動物啊。而與此同時,我也對老貓有了興趣。

    我頭次聽說這個人,問鐵驢他是誰?

    鐵驢苦笑,拿出一種無奈感跟我說,“老貓就是個奇葩,也一直被稱為北虎部隊最狠的殺手大兵。”

    我表示不理解,殺手是殺手,大兵是大兵,它倆怎麽搭配使用呢?

    鐵驢舉了個例子,說如果真把老貓當成一隻貓的話,它是個抓耗子的能手,甚至還能捉蛇,但同樣的,這隻貓也偷主人家的魚,更會去把一些主人養的鳥抓了吃掉。

    我有點懂了,也想到一句話,古語說德才兼備,但德與才往往在某些人身上是衝突的,有大才者,有時德卻不怎麽高,或許老貓就是這類人吧。

    我又問鐵驢,“老貓現在幹啥呢?也在特案組效力麽?”

    鐵驢很實在的回答,說不知道,自從那次大戰之後,老貓的行蹤就變得飄忽不定了,或許正在天池裏遊泳呢?又或者正在西南某個原始部落中,跟一些土人一起啃人頭呢?

    我覺得鐵驢舉得例子太狠了,卻也讓我更加覺得,老貓不簡單。

    這時候電視裏傳來槍響,精彩情節到了,鐵驢不跟我聊了,還把我推開,繼續看起來。

    我跟他剛才一番交流,也想開很多,覺得薑紹炎不會有啥危險。我放下這門心事,閑待起來。

    這樣到了下午五點多,外麵天都快黑了,鐵驢手機響了,有短信。

    他拿起來一看,說是薑紹炎的,告訴我倆,他一會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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