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紹炎對著王半仙的脖子狠狠來了一指頭,這次可不是什麽針灸般的點穴了,反倒是一種純粹的攻擊。

    王半仙一聲悶哼,身子側歪在地。

    接下來的問題,我們要選誰背王半仙。鐵驢最先有建議,說我特訓時一直沒接受體能訓練,這很遺憾,這次就讓我背王半仙,權當磨練一把了。

    我不傻,知道這胖驢耍滑,也急忙反駁,說他剛才把王半仙的門牙打丟了,這次要他來背,權當補償了。

    我倆誰都沒讓步,爭論起來。鐵驢沒我能說,最後又改變主意,說我倆抓鬮,輸了的背。

    薑紹炎本來低頭琢磨事情呢,這時緩過神說了句公道話,“咱們體力消耗都很大,這次誰身體壯誰攬這活兒。”

    鐵驢愁眉苦臉,但老大發話了,他有啥辦法,一使勁,把王半仙扛起來,我們仨原路奔回去。

    等出了林子,我看到寅寅的吉普車還沒走。我仔細看看,發現她坐在駕駛位上,副駕駛是空著的。

    我搞不懂白頭翁去哪了?難道坐到車後麵去了?

    我還沒問呢,薑紹炎下命令了,說讓我跟鐵驢坐車後麵,他跟寅寅一起在前麵。

    我倆點頭說好,但真等要要上車了我才發現,這吉普車跟一般車不太一樣,隻有一側的車門能打開,它的車廂跟前座也是隔離開的,被一道“牆”擋著。

    另外車廂裏壓根沒有車座,左側有一個長條椅子,右側有兩個小床,屬於上下鋪那種,上麵躺著兩個人。

    我都認識,下鋪是白頭翁,上鋪是鼠帝。他們好像都睡著了。我們開門弄出聲響,也沒讓他們有啥反應。

    我一直有個感覺,這倆人是活屍,所以冷不丁要跟他們共處一室,待在這種狹小空間,我心裏特別不自在。

    鐵驢倒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感覺,先把王半仙抱上車,勉強塞到床底下,又一屁股坐在長條椅子上,不住念叨,“累死老子了!”

    等看我還沒動身時,他對我擺手催促。

    我知道光站著不是個法子,不得已,又硬著頭皮爬上去了。

    在車門關閉後,我發現這裏的車窗就是個擺設,根本看不清外麵啥樣,別更說透光了,但車廂裏有個小燈亮了,倒是不怎麽黑。

    吉普車啟動了,拿出不快不慢的速度往前行駛,但被路麵一弄,還是有點顛簸。

    鐵驢坐在椅子上打盹,我坐不下,屁股難受,索性蹲在一旁,盯著兩個活屍觀察著。

    我品了好長一段時間,發現他倆都有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卻比正常人要慢上很多,有種什麽感覺呢?他們的新陳代謝肯定很緩慢。

    也怪我上來較真的勁了,有一個問題實在想不明白,我把他們叫活屍,那他們到底算啥,是人還是真的屍體呢?

    我最後下個決定,扒開他們眼皮看看,要是瞳孔沒散,就是人,瞳孔散了,就是屍。

    我也夠膽大的,等吉普車不那麽晃了,我小心翼翼的湊過去。鼠帝在上鋪,我扒他眼睛有點費勁,索性就對白頭翁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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