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整個身子的血都往腦袋裏灌。那個金甲牛還像個火車頭一樣,在我眼裏越來越大。

    我潛意識的倒騰雙腿,飛快往後退,但我這種速度怎麽能跟金甲牛相比呢?

    沒一會兒它就到我眼前了。我腦中突然浮現出個詞來,“跳馬!”

    我純屬匆忙上陣,喝了一嗓子,對著金甲牛的牛腦袋,把雙手按了上去,又借著跳起來的一股勁,整個人飛過去了。

    隻可惜這是牛,不是跳馬器械,我飛過牛頭不代表就完事了,我是稀裏糊塗的一屁股又坐在牛背上了。

    金甲牛速度不減,依舊往前衝,被它這種慣性一帶,外加牛背的銅甲特別滑,我又動起來,跟坐滑梯一樣,一下子出溜到地上去了。

    我狠狠來個大屁蹲,也趕得不好,有個石頭擱在我敏感部位了,這把我疼的,捂著褲襠直哼哼呀呀。

    鐵驢隔遠看著,也不明白咋回事啊?他誤會了,氣的吼了句,“死牛,敢把我徒弟弄成太監?我整死你!”

    鐵驢嗖嗖的衝過來,又耍了一手“熊瞎子飛天”,穩穩當當的騎在牛背上,雙手還握住那把匕首,來回扭動著。

    這可是酷刑,說白了,要是幅度夠大,都能把牛的腦漿絞成一團,但金甲牛的護甲起了很關鍵的作用,讓鐵驢想扭也扭不起來。

    金甲牛疼壞了,蹬腿刨蹄子的。我看著這場景,突然聯係起一個事來。之前那個僧童就很邪門,腦門中槍後,竟一時沒被斃命。

    光從這點看,我暗自佩服那個魔心羅漢了,心說他的丹藥,果然不一般。而且我剛受完氣,心裏也憋著一股火呢,看著鐵驢跟金甲牛搏鬥著,我來了熱血與鬥誌,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牛屁股衝過去。

    我一伸雙手,把牛尾巴舉起來,使勁扯著。這麽一弄,我看到它屁股最紅的地方了。

    我沒刀,不然保準對準這裏狠狠來上一下,給它通通腸胃。現在呢,我稍一琢磨,索性對它踹了兩下。

    我這兩腳沒啥實質性作用,純屬解氣,但金甲牛不幹了,它也有絕活,猛地後蹬蹄子。

    我可知道這蹄子蹬起來的威力,我嚇得鬆了手,急忙往後退。

    隻是牛腿還是碰了我一下,我被這種餘勁兒一帶,並沒受傷,卻止不住的摔到地上,往後滾了好幾圈,狼狽不堪。

    金甲牛又把精力放在牛背上,它腦袋傷成這樣了,竟還能耍聰明。它哞了一聲,往地上一躺,就勢要打滾。

    這太狠了,鐵驢再不躲,這牛頭就得從他身上滾過去。笨尋思,被這麽重的牛壓了一頓,鐵驢不死也是個重殘。

    鐵驢沒坐以待斃,他也機靈,金甲牛一滾,他也跟著滾,速度還更快。

    這樣險之又險,他逃過了一劫。金甲牛背上沒人了,又想站起來。

    薑紹炎一直沒打援手,倒不是說他偷懶,而是這爺們一直在等時機。趁著金甲牛正起還沒起的時候,他出手了。

    他的匕首還在牛身上,這次他索性用槍,對著兩隻牛眼睛,砰砰來了兩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