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貴榮感到害怕,瘋狂地摁著呼叫器,那邊卻沒人回應。

    身上的引流管,尿管都還沒拔掉,無法下床,於是拚命呼救,已沒了之前的生無可戀,求生欲極強。

    直到昏迷過去,王明辰才帶人趕來,七手八腳地搶救一番,因為危貴榮是林寒的仇人,所以,有意讓她遭點罪。

    此刻,林寒正在扁東山那邊喝茶,談到林寒給的祛疤藥方,扁東山難掩激動之色,與芙蓉祛疤膏相比,藥效相差無幾。

    正當扁東山準備讓林寒陪著去查房時,蘇紫衣找來,她神色不好看,是再也不管危貴榮的死活,總之,氣得不行,見林寒沒有受傷,心中稍感踏實些。

    蘇紫衣前腳剛到,一個護士匆匆跑來,她是來請扁東山的,當看到蘇紫衣也在,急聲告訴她,患者病情突然惡化,正在搶救。

    怎會加重?蘇紫衣神色微變,如果不治身亡,她叔不是判幾年的事,而是殺人,要不要去看看?

    “應該是肺部出血,搞不好會要命,最好二次手術。”林寒看著蘇紫衣,淡淡道:“你去看下吧。”

    “救人要緊,別猶豫了。”扁東山拿起針灸袋,匆匆前往。

    蘇紫衣在林寒催促下跟了過去。

    嗯?今怎麽沒見董文洋?沒來實習嗎?三打魚兩曬網,醫術怎會提高?

    林寒搖了搖頭,開車回醫館,至於危貴榮,死不死的跟他沒關係,反正不會給她治療。

    把車停好,忍不住一聲長歎,一個人坐診好辛苦,根本就分不開身,整把他困在這兒,想出去辦點事都不成,怎麽辦?培養苗四朗?

    這家夥不太靠譜,難不成先招個坐診醫生?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愁雲,踏入醫館,眼前突然一亮,因為跟他挨邊的空桌,此刻,多出一個人,而且正在給病人把脈,方浩軒和苗四朗二人跟保鏢似的站在兩旁。

    司徒萱?她怎麽回來了?

    司徒空呢?這次絕對不會再留他。

    “我親愛的師父,你好啊!”路過煎藥室時,托馬斯傑笑容燦爛地給他打招呼。

    其實林寒還沒點頭收他,隨他怎麽叫吧。

    “那個美女醫生……”

    不容托馬斯傑完,林寒已走過去,後半句隻好咽了回去。

    “寒哥。”

    司徒萱急忙起身,看著林寒,輕咬著嘴唇。

    林寒卻板著臉,“不是給你過,把鬼門針法研究透徹再回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司徒萱神色一滯,原以為林寒看見她會很高興,哪成想竟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弱弱道:“我已經研究透徹。”

    林寒眼皮忽閃了幾下,這丫頭從沒撒過謊,以她資聰慧,學會鬼門針法不是難事,語氣這才緩和道:“真的?”

    “嗯嗯。”司徒萱鄭重點頭。

    隨後,林寒把她叫進辦公室,問她父親在哪?怎麽放心讓她回來。

    司徒萱眼神堅定,道:“放心,他不敢勸我走了,也不會回來,他現在是我大姨醫館裏首席坐堂醫師。”

    林寒暗中鬆口氣,同時,也要保障她的安全,可是,世界頂尖殺手殘狼來了宋州,目標是誰?他的仇人多,不得不考慮衝自己來的。

    如果不幸猜中,萬一來醫館行刺,豈不是又讓她置於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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