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前提是,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他刻意裝出來的。”

    日久見人心,他們相識才幾載而已,可不敢打包票說他就是個好人。

    畢竟,這世間有那麽多惡劣的人,誰也不會把標簽刻在臉上,倘若真是心裏有鬼之人,也一定會小心翼翼遮掩,不會讓別人看出端倪。

    畫皮畫骨難畫心,有那麽多的例子可以佐證,哪怕是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枕邊人,一覺醒來,也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而向自己痛下殺手。

    這世間,最詭譎莫測的就是人心。

    魏清頌托著下巴,頗為苦惱地思索著,喃喃自語道:“要是這麽說,這個段文瀾好像真的找不出什麽問題,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在一塊說話,好像也算不得什麽大不了的事。

    言致不也曾在大馬路上攔住她的去路來惡心她嗎?

    要是說個話就能證明兩個人關係匪淺,那她和言致豈不是成了朋友?

    魏清頌在腦海中回想當日的場景。

    馬路對麵的段文瀾西裝革履,向言韻揮手示意,言韻踩著高跟鞋,曼妙婀娜的窈窕身影引起不少路人注目。

    “不對。”她輕輕搖頭,原本霧氣昭昭的眼眸又變得堅定,“他們當時的狀態不對,那根本不是兩個點頭之交互相示意的人會有的表現,言韻的狀態,明明更像是去見……”

    話說到一半,魏清頌又及時停住了,看向陸景明。

    段文瀾畢竟是陸景歡的男朋友,她當著陸景明這個做哥哥的麵,說出她心中略帶緋色的猜測,是不是不太恰當?

    陸景明眸光溫和地注視著她,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一副洗耳恭聽的愜意模樣,似乎是在等她說下去。

    魏清頌猶豫片刻,問道:“那,景歡有沒有告訴過你,他們是怎麽認識的?又是怎麽在一起的?”

    或許是帶了一些先入為主的看法,如今看來,這兩個人似乎一點都不搭。

    兩人職業沒有交集,性格更是迥異,不是同事,更不是青梅竹馬的同學,是在什麽樣的機遇下,才會走到一起去?

    陸景明回答了她的疑惑:“景歡和我說過,有一次她在咖啡廳,遇到了一個金融業務的推銷人員,那人推銷的產品實際上是個大坑,她一個金融盲,被忽悠得差點交錢。”

    “關鍵時刻,正是坐在她鄰桌的段文瀾出手相助,用專業知識幫她化解了這場騙局,兩人因此互換了微信,後來經常一起聊天,又約出來看過幾場電影,彼此熟悉之後,確定了心意,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魏清頌更加困惑了:“聽起來也很合理,而且,能夠幫陌生人規避風險,還不怕給自己惹上麻煩,似乎也能佐證他人品的確很好。”

    因為一次溫暖的相遇,所以相知相愛,一切都那麽水到渠成,並不顯得刻意。

    那麽,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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