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東寫好一張方子,慎而又慎地交給了布裏夫人。

    布裏夫人雙手接過來,以示尊重,隨後定睛一看,並沒有看出什麽端倪。

    “徐醫生,你確定這有效果?”

    “布裏夫人放心,我從不開沒有把握的方子。”

    徐東微微一笑。

    “好。”

    布裏夫人神情變得激動起來,小心的把藥方收起來:“徐醫生,你等我一下。”

    說完,在保鏢的陪同下,她順著樓梯上了二樓。WwWx520xs.

    徐東和範德政在下麵等待,布裏夫人很快重新返回,將一把通體銀色的匕首,遞給了徐東。

    這匕首銀光閃閃,鑲嵌著幾顆瑪瑙,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貴氣。

    不過,刀鋒處沒有開刃,想必不是武器,而是用來彰顯身份和地位的。

    “徐醫生,你對我的恩情,無以為報。”

    “這把匕首,是我先生的珍藏之物,代表了無上權力,你在法蘭克境內,若闖下什麽彌天大禍,可以免死一次。”

    “除此之外,不少大家族也認得這匕首,看到之後,會明白你和這邊的關係,不再為難。”

    聽到這話,徐東悚然一震。

    他自然清楚,布裏夫人口中的先生,指的是誰。

    這是一份重禮啊!

    “小徐,你就收下吧,這畢竟是布裏夫人的一份心意。”範德政在旁邊笑著勸道。

    “好,這把匕首,我收了。”

    徐東也沒有墨跡,當即把匕首收了起來。

    見狀,布裏夫人臉上的笑容又濃鬱了幾分:“徐醫生,我馬上通知下去設宴,你們用過餐再走吧!”

    “不用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徐東搖了搖頭,和範德政一前一後往外走去。

    布裏夫人再三挽留,但見徐東的態度堅決,也就沒強人所難,親自送到莊園門口。

    等兩人和卡布諾上車離開後,她這才回到別墅,優雅的端坐在沙發上,拿起那張藥方來。

    臉色布滿了驚喜之色,右手不自覺的朝小腹摸去。

    “中醫,真是一門神奇的醫術啊!”她不無感歎道。

    而另一邊,徐東本以為範德政會忍不住發問,但直到回了莊園,對方還是一言不發。

    這份職業精神和操守,不禁讓徐東豎起大拇指來。

    實際上,布裏夫人的病,也不算什麽難言之隱。

    現在社會,有不少男女因為各種各樣的身份,不能生育,有的調養,有的做試管,都不是稀奇事。

    隻是因為布裏夫人的身份比較敏感,所以她才會如此緊張。

    其實她也沒什麽大毛病,隻是身體曾經浸透過寒氣,子宮內留下了一點隱患。

    這種隱患,西醫是沒辦法處理的,所以布裏夫人的病才會一拖再拖。

    而他開的方子,是調理宮寒的方子,隻要吃上一個月,就會無礙。

    “小徐,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啊,你再一次讓我見識了什麽叫少年英才。”範德政感歎道。

    “範老的醫術也到了大師之境,不必如此吹捧於我。”徐東擺了擺手,隨意笑道。

    “我若是大師,那你就是宗師了。”範德政苦笑一聲,“行了,我醫館那邊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好。”

    徐東也沒留他,送走範德政後,就帶著卡布諾回了格雷斯家族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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