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些聲音在場上響起,眾人都大驚失色,實在沒想到,還會有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布裏夫人的神色,更是陰鬱無比,仿佛隨時都能滴下水來。

    “那你為什麽要針對範針王?”徐東再次問道。

    “我討厭中醫,因為中醫在海外的發展,威脅到了西醫的地位,也包括我這種心理專家。”卡布諾老老實實地回道。

    “原來如此。”

    徐東點了點頭,就如同西醫在華國的入侵一樣,中醫在海外的傳播,也會觸碰到不少人的利益。

    “可惡!”

    布裏夫人的臉上瞬間密布寒霜,厲聲道:“卡布諾醫生,我如此信任你,你卻利用我操控國家政權。”

    “這種手段,極其無恥,極其下作!”

    “你說吧,想要怎麽個死法?”

    她平時性子很溫和,但此時卻動了殺心,顯然清楚一旦卡布諾成功,將會造成什麽後果。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卡布諾嚇得渾身抖如篩糠,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連忙求饒。

    “布裏夫人,把他交給我處置吧,我還有話要問。”這時,徐東忽然說道。

    “好。”

    見到徐東,布裏夫人的目光頓時柔和起來,充滿了感激之意:“之前聽範針王介紹,您是徐醫生吧?”

    “謝謝您這次幫了我大忙,也謝謝範針王將您帶過來。”

    說完,她深深的鞠了一躬,以表謝意。

    一旁的範德政也長長籲了一口氣。

    幸虧自己把徐東叫過來了,否則不但中醫被詆毀,布裏夫人還要慘遭毒手。

    “舉手之勞。”

    徐東擺了擺手,來到卡布諾跟前,一掌劈在他脖子上,將他敲暈過去。

    見到徐東這幹脆利索的動作,布裏夫人微微一怔,眼眸閃過一抹光芒,顯然意識到徐東絕不會是個普通的醫生。

    “夫人,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範德政上前一步,問道。

    布裏夫人搖了搖頭:“進入房間後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想來那卡布諾,根本沒給我治療,隻是用催眠術控製了我的意識。”

    “所以,我的病情,還得勞煩範神針和徐醫生了。”

    “我之前已經看過了,小徐,你來把把脈?”

    範德政微微一笑,看向徐東,遞過一個鼓勵的眼神。

    “不用把脈,夫人的狀況我已經看出來了,沒什麽大礙,幾針就能緩解,不超過十分鍾。”徐東搖了搖頭,自信說道。

    這話一出,範德政頓時嘴角抽搐幾下。

    人和人不能比啊!

    他最好的治療方案也要一周左右,而徐東卻說隻要十分鍾,要不是之前早見識過徐東的醫術,他肯定以為這個年輕人和卡布諾一樣,都是騙子。

    “徐醫生,你是認真的?”

    布裏夫人也無比驚詫。

    “當然,給我十分鍾,還你一個健康的身體。”

    徐東微微一笑。

    “那就麻煩您了。”

    布裏夫人見範德政沒反駁,也就相信了徐東的本事,輕言細語地說道:“若徐醫生真能治好我的病,我定有重禮相送。”

    “你先坐下來,我給你紮幾針。”

    徐東擺了擺手,沒有講廢話,等布裏夫人端坐在沙發上後,取出一根隕針,精準無誤地刺入了胸部的幾處穴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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