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布裏夫人的話音落下,範德政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雖不清楚卡布諾用了什麽手段,但聽布裏夫人的話,也知道了結果。

    這對一貫推行中醫的他,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唉……”

    範德政重重地歎了口氣,這一次,終究是自己輸了。

    而此時的卡布諾,高高昂著腦袋,臉上滿是傲然的笑容。

    他慢慢踱步而來,瞥了範德政一眼,譏諷道:“怎麽樣?現在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在我卡布諾麵前,任何心理疾病都不問題,你們所謂的中醫,更是一個笑話,不值一提。”

    聽到他的譏諷,範德政臉色鐵青,險些要氣炸了。

    隻可惜,事實勝於雄辯,他確實沒辦法在二十分鍾內,治好布裏夫人。

    見狀,卡布諾更是無比傲然地說道:“看你的樣子,還有點不服氣啊!來,有什麽不服的盡管說出來。”

    “服氣,當然服氣了。”

    這時,徐東忽然站起身來,對卡布諾伸出了大拇指,笑道:“我們對卡布諾醫生的手段,驚為天人。”

    “嗬嗬,知道就好。”

    聽他如此說,卡布諾更是得意的揚起下巴。

    可沒想到,徐東忽然話鋒一轉:“當然,除了你的能耐外,我最震驚你的膽量。”

    “布裏夫人可是法蘭克第一夫人,你居然動用邪術催眠她,厲害,厲害啊!”

    這番話說完,場上的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周圍還有不少保鏢,都皺起眉頭,神色微變,甚至還有兩個偷偷把手放在腰間,明顯是見勢不妙,就要動手。

    卡布諾眼底更是閃過一抹驚詫和慌亂。

    但他明顯是做這種事的老手,很快就恢複常色。

    至於範德政,側過頭驚疑的瞥了一眼徐東,張嘴想要問什麽,最終還是忍耐住了。

    “這是哪來的小子,竟敢隨意汙蔑我?”

    卡布諾目光落在徐東身上,質問道。

    “我是老範的朋友,受邀前來為夫人治病。”

    徐東背負著手,悠然開口。

    “嗬嗬,原來也是中醫啊!是不是我剛才的話刺激到你們了,導致你口不擇言,不惜用肮髒的話抹黑我。”

    “你覺得,大家會相信嗎?布裏夫人會信嗎?”

    卡布諾悠哉地說著,一副毫不擔心的模樣。

    “什麽催眠,我根本不知道。”

    布裏夫人用冷厲的目光,看向徐東,冷聲道:“你不要胡說八道,玷汙卡布諾醫生的清譽。”

    “保鏢,把他轟出去!”

    一聲令下,周圍的保鏢頓時圍了過來,全副武裝,氣勢洶洶,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而凝重。

    “布裏夫人不可,這位徐醫生是我的同鄉,但醫術勝過我十倍,你要相信他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見到這一幕,範德政頓時急切的攔了過來。

    “老範,你不用跟她說,這什麽夫人已經被催眠了。”

    徐東活動了一下脖子,抬手指著卡布諾,緩緩道:“這家夥根本不是什麽專家,而是催眠大師,目的就是為了控製布裏夫人。”

    “至於他們後續想做什麽,不用想也能猜到。”

    “什麽?!”

    範德政渾身一震。

    而對麵的卡布諾,臉色驟然陰沉下來,隨後一個眼神看向布裏夫人。

    “布裏夫人,這些華國人太可惡了,竟在您的麵前,如此栽贓陷害,必須馬上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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