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化真大啊,這些年過的好嗎?”虞舍關切的問。

    後來她很少玩QQ了,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在忙學業,忙辯護,忙論文,所以和許馥芮也沒有了聯係。

    許馥芮笑著回答:“挺好的,想爭的都爭到了,最難的那段時間也過去了。”

    一二年她沒有在全國賽躋身金銀銅,受盡嘲笑,一三年她考進了平江大學,在十一月份拿了全國賽的金牌。一四年她受AW的邀請去學習三個月,在那邊也拿了不少的獎。一五年外公重新分配了財產,把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都給了她。

    一七年她在數學的路上越走越穩,成為了國內數學委員會的一員。

    一八年,也就是現在,因為平江大學的數學院和臨沂大學的合並了,所以她還是一名臨江數學院在讀的博士生。

    虞舍:“我也是,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

    現在的她,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

    許馥芮笑道:“後來你在數學界消失,可是讓我失去了一個好對手,聽苑和說你學法啊,你覺得學法壓力和學數學比起來哪個壓力大?”

    “都還行吧,主要看人,像你這樣學霸型的人物肯定都可以輕鬆拿住的。你和苑和是?”

    許馥芮解釋:“苑和小我兩屆,是我學妹。那丫頭不簡單啊,能考進臨江數學院的都是我們國家篩了一層又一層選出來的。我是運氣好,撞上了平江和臨沂合並的時候在念大學。”

    “她確實很努力,但是你也不差啊。”虞舍知道的,沒合並之前,平江數學院是全國數學學子的最高學府。

    “你在數學上那麽有天賦,怎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許馥芮一直都很好奇這個問題。她外公當時對虞舍的評價可謂是非常高,甚至把她看成了他們那一代封頂的天才,對於她的消失那是痛心的不得了。

    “當時出了點意外,但是人生有無限種可能嘛,雖然現在想想也確實挺可惜的。”虞舍想起了她在撫鄒時,委員會的那封邀請函。

    她當時回複的時候,這句話記得特別清楚:我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深入研究數學,自願放棄。

    郵箱發出去的時候她哭了,因為她知道,沈懲勁一心想帶她走上數學那條路,他期望見到她一戰成名的那一天,他想他們可以並肩作戰。

    可是那時候,她確實不適合,他們分開了,而抑鬱症那個東西長期沒有治好的話既影響人的生活也影響工作,數學是一門很嚴謹的學科,它不能被含糊。

    “也蠻不錯,至少你和會長還是在一起了。”許馥芮笑了,“我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兒孫滿堂,永不相離。”

    不管怎麽樣,會長和虞舍的結局好就好了。

    她的短發短的很幹脆,沒有超過耳朵,比起以前高冷的感覺,讓人覺得她很英氣。

    虞舍接下了這真摯的祝福,“謝謝。”

    沈懲勁和虞舍會幸福的,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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