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對這種事情一點看法都沒有,隻能畏畏縮縮的問:“那,那現在怎麽辦啊?”

    “老爺夫人,外麵有客,說是姓沈。”這時,管家過來通報。

    陳二爺扶著沙發頓時就覺得天崩地裂,他努力維持住平靜,說道:“趕緊請進來,把最好的鐵觀音拿出來泡上。”

    沈家的人來了,不知道那位會不會來。

    那位如果來了,那他們家就做好從臨沂卷鋪蓋走人的準備吧。

    陳二爺思索了一會還是覺得不妥,冷著臉叫起來了在地上跪著的陳允潤和他一起出去接人。

    院子裏,走進來的沈壹麟和沈懲勁沒有一個是臉色好的。

    陳二爺急忙迎上午,“沈爺,這位是尊長吧。”

    這個詞用的好,沈壹麟笑道:“對啊,這就是我哥。”

    他在臨沂飄慣了,沒人能震他,人稱沈爺。

    但是他在哥哥的麵前,還是很乖的。

    “快,快請進,今天二位大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陳二爺笑著把人往裏麵迎,陳允潤似乎覺得這樣很沒有台麵,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好看的很。

    沈懲勁未發一言,一身黑色正裝格外冷肅。這個男人總是能把痞氣和霸氣融為一體,切換自如。

    他是很討厭接觸這種人的,今天來,隻是為了給那天晚上跳車受了委屈的人討個公道。

    傭人奉上茶,沈壹麟饒有趣味的開口:“二爺,這是鐵觀音吧。”

    他老爹愛喝茶,他也會看一些。

    “是是是,沈爺好眼光,您嚐嚐。”陳二爺殷勤的說。

    沈壹麟:“那還是算了,我們沈家不會隨便喝別人的茶。”

    他是和沈懲勁是有著四分之一血緣關係的堂兄弟,自小性格不一樣,脾氣不一樣,皮相也不一樣,沈懲勁偏硬漢,他偏陰柔,要是想要嘲諷人就總有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能把人氣死。

    因為這一點,也沒少挨他哥和他爹的揍。

    沈懲勁鋒利的眉眼一直停在陳允潤的身上,他似有若無的說起:“大公子是定過親的吧?”

    他說的是大公子,而不是陳總,陳允潤比他還大幾歲,而且早三年就已經是陳氏的執行總裁了。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陳允潤這二十多年過的很順,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去應話。

    沈壹麟麵上笑著,卻沒有一點人情味。

    他哥是從內狠到外,他偏陰柔,也可以說是陰狠。

    場麵一度尷尬,陳二爺使勁瞪了他兒子一眼,而後諂媚的說:“是的是的,犬子去年和夏家的三小姐訂過婚了,感謝沈總還關注這些消息,真是我們的榮幸。”

    他現在一定要巴結好這位爺。

    沈家有兩房,二房的獨子沈壹麟在臨沂風生水起,而大房的長子沈懲勁他雖隻是聽聞,但他在楓市榕城的根基確實讓很多人畏懼。

    而且通過這件事情,更讓他知道了沈懲勁的恐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