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家的產業在臨沂實在算不上幹淨。

    陳家在臨沂不算大姓,隻能算中層家族,子孫後代也能被稱為富二代富三代,但都是啃著祖上的基業和一些灰色收入。

    現任陳家的掌權人是二房的長子陳允潤,沒有什麽大能耐,在現在競爭激烈的場麵下,隻會退而求守,能守住基本就算是不錯了。

    廣延雖然隻是一個合夥製的事務所,上麵有兩位老板,但是那兩位老板可都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雖然事務所隻有譚促和周工信見過老板的真實麵目,但是這絲毫都不妨礙其他人對老板的崇敬。

    臨沂的政法街在全國聞名,能把廣延打造成全國政法街的頭牌的人會是什麽簡單的人?能請到周老師那樣的元老來坐鎮的人會是什麽簡單的人?

    總而言之,上麵的那兩位老板,幾乎掌握了整條政法街的命脈。

    虞舍看著答辯狀重新開始想庭前預測,回道:“我覺得……他們無律師可用最好,他們集團的法律顧問集體辭職就更好。”

    這番有些小學生的氣話,遭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社會你虞姐,語出大實話。

    舒柯讚同:“對,我覺得綁架恐嚇這是事他們家怕是沒少做,這種人,仗勢欺人,不尊重法律,用一切手段維護以及擴大他們的利益,真是無下限。就該被狠狠地教訓。”

    虞舍一臉滿意的點點了點頭。嗯,不錯,舒柯總算說了句人話。

    中午,虞舍照樣麵包牛奶解決。

    她的生活質量很好滿足,隻要補充足夠的能量就夠了。

    阿氧不給她送飯的日子,真是愜意啊。

    與此同時,陳家那邊亂成了一鍋粥,各界都在給他們施壓,想要挽回局麵也更本無從下手。

    陳老爺子一共三子,他把繼承權交給了二房,然後現在是二房長子陳允潤管事,他確實沒有什麽大本事,但是歪門邪道倒是懂的不少。

    現在翻了車,陳二爺大發雷霆,在客廳恨不得罵死他這個兒子。

    “你這個孽畜,早就和你說過了不要走黑路,我們家現在大不如以前,那些亂的東西能少碰就少碰,你還敢綁架人家律師?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蠢兒子!”

    陳二爺說著一個青瓷杯砸到陳允潤的腦袋上,把陳夫人嚇的半死,急忙攔住,“你幹什麽啊?那就趕緊找關係啊,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兒子後半輩子吃牢飯嗎?”

    陳二爺指著夫人:“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現在沈家、宋家、李家,全來找我們的麻煩,你知道我們現在損失了多少個項目嗎?大房和三房虎視眈眈,說我們要是不能管家那就讓權啊。”

    他越想越氣話鋒一轉對準陳允潤,:“陳允潤!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沈懲勁的女朋友都敢動,一個沈壹麟我們就是手指擰大腿了,你知道在楓市榕城沈懲勁的地位有多高嗎?你覺得我們要用多少個陳家才能和人家拚贏?你少做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爺爺剛走,你就弄出這樣的事,你想要讓你爺爺今天晚上來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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