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梅玉斬釘截鐵,“你們說的那個男人,曾經為了保護虞舍,親手鍘斷了他一身的羽毛,沒有人會比他還希望虞舍平安了。

    你們可以繼續玩,也可以選擇離開,但是虞舍今晚上必須和我們走。”

    梅玉態度強硬,氣場不減當年。

    林琳看她這麽有底氣,打開了錄音筆,說道:“我們是律師,有職業病,麻煩您把您剛才說的話再複述一遍,也讓我們安心。”

    譚促見狀也點頭,“對,那就彼此理解,因為我們都是為了虞舍好。”

    此刻,他無比慶幸林琳有走到哪裏把錄音筆帶到哪裏的習慣。

    廣延的實力在這裏,如果虞舍受到了一點點的傷害,廣延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梅玉:“可以,我可以保證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傷害虞舍,虞舍明天會平平安安的去你們廣延上班,如果沒有做到,那就歡迎法庭見。”

    樓上,虞舍被沈懲勁摁倒在沙發上。

    一個在製服,一個被製服。

    虞舍腦袋昏沉,又想要掙脫他的桎梏,氣的罵道:“混蛋,神經病,說了讓你滾了……”

    她不會罵人,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個字。

    沈懲勁怒極反笑:“虞舍,你現在是越來越能耐了,長島冰茶也敢喝?你想死?”

    長島冰茶雖然取名叫冰茶,但是它口味辛辣,是四十度以上的烈酒,某些人喝個果酒都能醉三分的酒量,能喝嗎?

    沈懲勁越想越氣,他腦子裏不停的播放那兩個字。

    死了,死了,死了……

    明明前段時間才見到他的,他特麽怎麽就死這麽快呢。

    “是不是有點不科學啊,難不成我現在是個鬼?”沈懲勁看著身下的姑娘,喉結滾動。

    虞舍雖然醉了,卻還是認得他是沈懲勁,“我警告你,你走了就別招惹我,否則,我告你!”

    她這人腦袋一根筋,死倔死倔的。

    在他倆以前那些遺留的刺沒有拔幹淨的時候,她這心裏就一直過不去。她不喜歡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不喜歡一聲不吭就離開,更不喜歡隨隨便便就靠近。

    她其實要煩死了吃醋死了,他寧願遠離她,對她閉口不談,都要離開的那四年,到底是去幹什麽了?

    她骨子裏,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接受不了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對她的觸碰。

    “告我?”沈懲勁啞著聲音,“當初,不是你要分手的嗎?”

    “你騙人!”虞舍眼淚突然落了下來,她的兩隻手緊緊揪著沈懲勁的衣領,問出了五年來一直卡在心裏的話。

    “大年三十那天你不開車門,可是明明你在裏麵,你不願意見我……為什麽啊沈懲勁,我沒有和你解釋清楚嗎?我說了的啊……”虞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她很久沒這樣歇斯底裏的哭喊過了,讀大學之後她幾乎沒有任性過,隻會不停的委屈壓榨自己。

    沈懲勁不忍心去看,低頭把她抱在懷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