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廈市在臨沂市的上麵,也是臨沂的隔壁市,和平江隔的遠,但是和撫鄒挨的挺近。

    她想,她還是會想回撫鄒看看的。

    其實大三的時候,她就已經在榕城的一家很有名的律師事務所實習了,對方給出的條件也不錯,但她最後還是沒有留在那裏。

    榕城和楓市她一個都沒有考慮。

    想走遠點,不知道為什麽。

    後來她選擇了臨沂市的廣延事務所,入職時間在八月初。

    拍畢業照的時候,虞舍穿上學士服的時候竟然哭了,當時大家都在整理帽子衣領,想要給自己一個不留遺憾的畢業照。

    拍照的地點在法學院的大樓前,法學聽起來那麽莊嚴的一個詞,法學樓卻有點民意的感覺,紅瓦牆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

    虞舍有些不可思議,鎮定的把眼淚擦了之後看不出一絲狼狽。

    當時她的腦子裏想的是,沈懲勁和她一起穿學士服的樣子,他們以前一起討論過的,還說畢業之後留在一個城市,好好努力,先結婚然後有寵物有小孩。

    現在物是人非,應該有點感慨,而不是懷念。

    或許是幻聽,拍完照虞舍去撿自己的學士帽的時候,好像聽見了有個聲音叫她的名字。

    她猛地回頭看,環顧四周,卻沒有看見人。

    那時候聶氧跑了過來,她有些失神的聽著阿氧叫她阿舍,心裏明明確確的肯定剛才的那一聲虞舍不是阿氧喊的。

    不是的,那個聲音在哪裏?

    聶氧看她不在狀態,便問:“怎麽啦?在看誰?有誰能讓我們虞大校花這麽走神啊?”

    虞舍恍恍惚惚的,“沒有,走吧,去拍照。”

    她在想什麽,哪裏有那麽多的意外。

    平時她倆也不怎麽見麵,時間不夠。

    聶氧主修的是國際金融與貿易,碩博連讀。

    金貿和虞舍法學院的距離不算太遠,但也不近,而且她還輔修了經濟管理學,虞舍還有心理學和醫學,兩個人課程多的時候,都沒有太多的時間擠出來見麵。

    就這樣畢業了啊,四年的時間說長長短短,虞舍覺得入學的那一天就好像是在昨天。

    原來,一不小心,她又堅持了三年。

    畢業了就得回楓市,那天虞舍是自己回去的,她沒讓外婆和常蘭來接她。

    但是機票訂完了,她原本想的是訂三天後的算了,但是外婆實在太想她了,從早上開始打電話打到上午,虞舍熬不住她磨,直接訂了張高鐵票。

    下午六點的時候她上了站,行李就一個箱子,她沒有什麽好帶的,開始買的就少。

    高鐵挺擠的,回到孟宅的時候,虞舍還是住在西苑。

    孟行詩比她還晚回來,這家夥這幾年愛上了登山潛水,已經活脫脫是一個野姑娘了,平時可能沒有對比,因為她們社團都是風吹日曬的,但是站在虞舍的麵前,就顯得她黑了好多。

    孟奶奶總是會擔心不安全怕她出事,想讓她學學虞舍,安安靜靜的讀書,找個安全點的興趣社加入,可她每次都用別的話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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