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這麽神秘啊。”

    “姐,你不許偷看哦。”孟行詩扶著她。

    聶氧背著虞舍的書包,賀狄背著她的,“行詩你走慢點,別摔著她,她這人看得見的時候就老摔跤。”

    她記得,有一次逛商場正是下樓梯,她走在阿舍的後麵,原本還能看見阿舍的頭,結果走著走著就沒了影,她趕緊走下去看。

    好家夥,摔在地上揉腿呢。

    “好的呢,聶氧姐。”孟行詩答道。

    梅玉提前把車子開到校門口接她們,一行人上了車直奔目的地。

    虞舍:“沈懲勁人呢?”

    這輛車就五個人,梅玉開車,賀狄她聽見聲音了,應該在副駕駛,阿氧和行詩在她的旁邊,唯獨沒聽見沈懲勁的聲音和腳步聲。

    聶氧摸了摸她的腦袋,“他在等你呢。”

    她的阿舍啊,已經經曆了太多太多了,最好那些灰暗的日子再也不要讓她想起來了,虞誌鋒也好,小時候那些回憶也好,書錦兒也好,顧凝也好……那些悲傷難過再也別靠近她了。

    這麽好的女孩子,黑暗都不舍得吞噬她,她不應該再淋雨了,應該被溫柔相待。

    榕城寒意陣陣,侵蝕著人的溫暖。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外麵下起了小雪,孟行詩看著外麵洋洋灑灑的雪片,有點激動:“姐,外麵下雪了,我第一次這麽早看見雪欸。”

    虞舍唇角勾起:“下多大?你喜歡雪嗎?”

    “沒有很大,但是應你生日的景正好了,喜歡啊。”孟行詩很激動,她參與了大家準備討論的全過程,這還是她第一次給自己的姐姐過生日呢。

    “你喜歡就好。”

    對於孟行詩這個妹妹,虞舍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她才下小自己幾個月,可自己就是能對她那麽親近,能自然的把她當成一個小孩。

    或許,這就是血濃於水。

    梅玉問道:“行詩,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麽你不叫xing詩,而是叫hang詩呢?”

    她覺得孟xing詩比孟hang詩順口啊。

    “這個啊,”孟行詩笑的很靦腆,“因為我爸爸當年就是給我媽媽寫了一行詩,然後就追到我媽媽了,誰知道他們給孩子取名字這麽隨便,直接叫行詩了。”

    虞舍下意識的握緊了孟行詩的手,孟行詩輕輕回握了她的,意思就是她沒事。

    一幫好朋友在一起,說起了往事,孟行詩竟然覺得也沒有那麽痛了。

    起碼,她的父母相愛有了她,他們至死都是相愛的,他們隻是一起去了天堂,他們在天堂也會愛她,也會為了國家而戰鬥。

    “這樣啊,其實hang詩也好聽啦,主要是你長的那麽好看。”梅玉沒想過是這樣的原因,不想她再說起傷心事,便轉移話題,“你們說這雪待會會下多大?”

    聶氧:“看起來有越來越大的勢頭。”

    今年的雪,格外的白,又格外的冷。

    孟行詩:“那待會不就浪漫了。”

    他們可是籌劃了好久呢。

    虞舍知道她們現在不會告訴她,自覺避開了她們的話頭,隻是嘴角帶笑聽她們說,其實她也能聽出來一些關鍵信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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