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了了,我下午有點事。”梅玉率先說明情況,她下午是真的有事,大事。

她也不會為了一般般的人改變自己的計劃,就直接說了出來。

她一向不會顧及那麽多。

“下午的時候我送你們。”沈懲勁的眉頭皺著。

縱然他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但虞舍還是察覺到了。

“沒事,今天下午你們不是有球賽嗎,我和阿氧自己去就好了。”

“還是我送吧,我不太放心。”他下午那場球賽不打算去了,得去一趟警局。

“沈懲勁,是不是有什麽消息了。”虞舍問的篤定。

付曆沒有看錯,虞舍能夠抓住別人抓不住的細節,預判能力也很強,尤其是腦子和心理素質這一塊,她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沈懲勁瞞不了她:“撞顧凝的人,原目標是你,他們認錯人了。”

“什麽?”虞舍不可置信。

聶氧也覺得奇怪,“阿舍都沒有和其他人有交集,更別說得罪人了,撞人的人是不是在狡辯?”

虞舍看著沈懲勁,眼裏還有著希望,可她看見沈懲勁點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被抽幹了力氣。

怎麽會這樣?

是她害了顧凝,她眼裏的光沒有了。

“顧凝和你的身形相似,當時你們兩個穿的都是校服,她一個人在路邊沒穿外套,就被認成了你。這不是意外,是蓄意謀害。”

虞舍想到了當時馬路上的那一灘血,用力的閉了閉眼睛,然後問:“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她冷靜的很快,回憶自己得罪過哪些人。

“隻說是拿錢辦事,但是現在還沒有鬆口,人現在在警方的管控下,要按程序辦事,我暫時插不了手。”沈懲勁回答。

和虞舍在一起之後,他已經很少去碰那些灰色地帶了,大多數都交給了陸雲晝和賀狄。

梅玉沉吟:“會不會是書錦兒?”

虞舍平時的社交圈子裏麵就隻有他們,拿錢辦事,那就隻有書錦兒了吧。

賀狄:“她竟然還敢害人?”

書彥:“這個說不準,她曾經在我的牛奶裏下過安眠藥。”

沈懲勁已經查過她了,說道:“如果是書錦兒做的一定會有痕跡,但是還沒有發現她的動作。”

可也不排除她背後有人,這件事情她確實嫌疑最大。

虞舍抬起頭:“你說,那個人是想恐嚇我,還是想撞死我。”

這件事第一次讓她覺得窒息,原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人想把魔爪伸向她。

“虞舍……”沈懲勁眉心擰起。

他是不想虞舍接觸到這種東西的,髒的亂的不堪的,哪怕一分一毫都會髒了她。

他的女孩,幹淨的像原野上的風。

虞舍朝他笑了笑:“我才沒有那麽脆弱,我這幾天都會注意安全的。”

要是這麽容易就被嚇到,她前麵那些年不是白活了嗎。

她還想快點賺錢讓媽媽享福,想看看和阿氧變成小老太太的樣子,想和沈懲勁走完一輩子,就算外界因素很多很多,她也可以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