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情就是最終的催化劑。

這會高蓉的用詞也是書家的女孩子,小輩。

她雖然是嫁給了書建文,可是是真的不想和書錦兒扯上一點的關係。

書錦兒這個名字,實在太恥辱,代表她的幸福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會謹言慎行的。”書錦兒哭的梨花帶雨,“您盡管罰,我可以承受的。”

“好,那我就好好罰!”

高蓉冷笑著,說著又揚起戒尺。

“住手!”書建文一聲低嗬,讓高蓉停下了手。

“打到這裏就可以了,錦兒也是知道錯了的,管家,你收家法吧。”

他不僅是書理兒書彥的爸爸,也是書錦兒的爸爸,他看著女兒的手,也是會心疼的。

高蓉冷笑一聲:“這就心疼了?書彥以前犯個小錯,你都要打足一百下,換她就不行了?”

她把戒尺拿著,不肯給管家。

婚姻不幸福的女人心裏是不平衡的,她忍受了這麽多年,大吵小吵的都過來了,怎麽會怕今天這樣的局麵。

書建文麵色凝重,他一向不喜歡別人挑戰他的威嚴,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書彥是男孩子,要多教,錦兒是女孩子,而且她也說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她長了記性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把戒尺給管家。”

他的話裏勸解的意思多一些,高蓉現在是董事長,控製著書氏大量的股份,在公司有權利得人心,他不好和她有太大的爭執。

高蓉知道自己到底拗不過他,把戒尺丟給管家,“書建文,你真是好樣的!”

“高蓉,你不過是,”

“爸!”

一直坐在一旁未出聲的書彥,及時製止了書建文將要說出口的話。

少年坐在書建文對麵的歐式沙發上,帶著一種談判的氣勢。

“我勸你尊重我媽,否則,你善終不了。”

他們之間不像沈淩和沈懲勁,也不像賀習和賀狄,他們早就磨完了父子之間的那一點溫情,隻剩下利益可以計較。

書建文被發現出軌之後,礙著爺爺奶奶的威嚴,賠償了書氏大量的股份和房產給他媽,他還記得他媽拿到那些轉讓合同時候的表情。

如喜如怒,如瘋如狂。

此後,他再也沒有看見他媽有過一次真正的笑容。

書建文現在要遷就他媽,才能保住書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未來,他就要遷就於他,才能安享晚年。

那既然是遷就,就該像個遷就的樣子。

書建文臉上有難堪,也有怒意,“好,好!這個家我早就是做不了主的了!”

他此刻略顯老態,沉著步子離開了。

“爸,這個家,你覺得還是家嗎?”書彥連裝都不想再和他裝,“你為什麽不能做主,你心裏沒有數嗎?”

少年隱忍多年,第一次問出這樣的問題。

書建文沒有回答,步子越來越快。

人都是很清醒的生物,書彥能容忍書錦兒的存在嗎?當然是不能。

在這樣的家庭裏長大的孩子,再蠢也明白維護自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