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啊,”書錦兒故作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真的是委屈你了,等賀狄後麵明白過來,咱們讓他後悔。”

眼下的情形對她沒有利,文沫也不是傻子,她不能用力過猛,得慢慢勸她。

否則吃力不討好,還要被懷疑。

沈懲勁被陸雲晝那些人喊到樓上打遊戲去了,他離開了,虞舍身邊就圍上了人。

顧凝一臉求知欲:“虞舍,你和沈懲勁是在一起了嗎?”

看看,哪怕是班上最低調努力學習的顧凝都來探求這件事的答案了,可見這件事對他們有多大的吸引力。

從旁邊路過的聶氧怕她不好意思,替她回答:“才不是呢,沈懲勁還沒有追到我們阿舍。”

唐詞月笑起來:“我就說嘛,沈懲勁肯定對虞舍有意思。”

“切,我早就看出來了。”

“誰還感受不到啊,那看虞舍跟看碟子菜似的。”

……

虞舍眼睛彎起來,這是什麽比喻啊,什麽叫沈懲勁看她跟看一碟子菜似的。

“班長,是沈懲勁強迫你的嗎?”

林熙一臉的擔憂。

在她看來,她的班長軟軟呼呼,要不是沈懲勁那個大閻王強硬逼迫,班長是一定不會多看他兩眼的。

畢竟那個被稱為太子爺的人,打人又厲害,上課又睡覺,雖然長得帥,可是沒抗住凶啊。

他會把班長嚇哭的。

“為什麽這麽問?”

林熙一臉的痛心:“因為他凶啊脾氣不好會打人的。”

虞舍非常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是的,他一直都很尊重我,什麽都會先顧著我。”

“哇哦!”

“這就是愛情!”

周圍是一陣驚呼聲,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可能會帶了點炫耀的意味,可是這是虞舍說出來的。

那是不一樣。

都是一班的同學,虞舍平日裏和大家關係都挺不錯,在學習上不藏私,有什麽不會的都會教。

她這樣說,是在維護沈懲勁,在給他正名。

大家都要羨慕死了。

其實虞舍不說,他們也是能感受到的。

沈懲勁對虞舍和對旁人,真的是不一樣,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句話,也真的不會錯。

大家一派和諧,卻被文沫痛苦的尖叫聲打亂。

文沫的情況看起來挺嚴重的,賀狄過去查看之後不敢耽擱,立馬安排家裏的司機送文沫去醫院。

虞舍和聶氧不明所以,書錦兒大聲指責著聶氧,說文沫喝的那杯葡萄酒是她送過來的,一定是她在裏麵動了手腳。

還說文沫要是有事,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書錦兒!你在胡說什麽?”虞舍氣的聲音都在發抖,給人下毒可不是一件小事。

她說阿氧給文沫下毒,相當於在說阿氧犯罪。

聶氧手足無措,被虞舍護在身後。

她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大家都懷疑她,這個時候無論是說不是她做的,還是說些什麽其他的解釋的話,仿佛都顯得很無力。

一時間,眾人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賀狄從外麵跑進來,“夠了!你他媽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