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起訴你,你在犯罪!”

她的聲音雖然緊張,但也是冷靜的。

夏鵬沒有說話,他何嚐不知道這時是犯罪,可是犯罪的人,又怎麽會讓別人知道他犯了罪呢?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沒用多久,一隻煙燃到了尾巴。

虞舍的心揪了起來:“你別過來,別過來!”

她早已經無路可退了,隻能緊緊抓住身旁的一把長柄雨傘,用力的朝夏鵬打去。

可是男女力量之間的懸殊是真實存在的,虞舍的力氣本來就不大,根本敵不過一個做了爸爸的成年男人。

夏鵬一把奪過雨傘,然後狠狠抓住虞舍的肩膀。

虞舍尖叫著,夏鵬的嘴巴啃咬在她的臉頰上,肩膀上,她躲也躲不開,隻能奮力捶打著身前的男人。

“救命!來人啊,救命……”

所有的回憶都和這一刻重疊在了一起,虞舍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陣冰涼,她的眼角滑過苦澀的淚水。

“省點力氣吧,待會才是重戲。”

夏鵬還在撕扯她的衣服,強烈的羞恥感和恥辱感在她的胸腔裏四處亂竄。

如果可以,她願意現在去死。

突然,“砰”的一聲。

虞舍感覺到身上一瞬間沒了重量,接著是一件薄薄的外套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已經哭不出聲音了,睜開眼,淚眼婆娑之間,她看見沈懲勁正拿了一個花瓶狠狠砸向夏鵬的腦袋。

碎了一地。

她又絕望的閉上眼,雙手用力的抱緊自己,在手臂外側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為什麽?

為什麽要讓他看見這樣的自己,這麽不堪,這麽醜陋。

沈懲勁就像是瘋了一樣,提起夏鵬的衣領往牆上撞,一下又一下。

他赤紅著雙眼,喉嚨裏發出低吼。

剛才進來的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已經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了。

隻要一想到虞舍,他就想殺了這個混蛋!

夏鵬起先還會反抗,可漸漸的已經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了。

虞舍的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她咬住一口氣,仰著腦袋把頭往牆上撞了兩下,然後立馬把沈懲勁的外套穿在身上,衝了過去。

她從後麵緊緊的抱住沈懲勁的腰,顫抖的兩隻手絞在他的腹部。

“沈懲勁,不要打了,真的別打了,別打了……”

淚水浸濕了沈懲勁背後的衣服,虞舍的哭聲就在身後,可這還不足以讓沈懲勁冷靜。

“上次哭是為什麽?”他像是從地獄裏來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性。

虞舍的睫毛顫了下,發著抖不說話。

她知道沈懲勁會想到的。

可是她不想每次都麻煩他,她以為自己可以解決的,她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這樣的沉默已經昭示了結果。

沈懲勁竭力壓製自己內心的憤怒:“為什麽不告訴我!這麽危險,你以為你可以應對嗎?”

他氣的不是今天這樣的事,他知道這不怪她,他氣的是而是發生了事情她卻不告訴他。

他一手將夏鵬抵在牆上,一手緊握成拳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