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可不認為賀涯是無辜的,不過這個驕傲的家夥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不要臉了一些,起謊來也是麵不改色。

    然而,除了他之外,誰又能有資格成為那個“龍少”?誰又能有那麽大的手筆和魄力,在北方搞出如此大的陣仗來!

    找了那麽多的境外雇傭兵來圍攻自己,如果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的話,那麽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靈光忽然劃過了蘇銳的腦海!

    在金三角地區,他也同樣遇到了很多來自於西方的雇傭兵!

    這兩種場景何其的相似!

    難道,無論是北方,還是金三角,都是出自於一人的手筆?

    北方是賀涯,金三角是樊海玨,難道這一男一女在背後還有什麽聯係不成?

    蘇銳也不知道這結果究竟是什麽,但是這道靈光已經給他打開了思維的新地。

    他是最討厭故弄玄虛的人,可是,事情一步步的發展到了現在,蘇銳不得不去多想,他不得不把事情往複雜的方麵考慮。

    一層又一層的麵紗,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揭開?

    龍少的真麵目到底是不是賀涯,而樊海玨又逃到了哪裏?

    聯想到那個差點把自己毒倒在地的黃色液體,蘇銳的眉頭登時狠狠的皺了起來。

    這件事情背後的貓膩,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如果不抓住樊海玨的話,那麽這件事情還沒個完呢,這將永遠是蘇銳的一塊心病。

    “銳哥,眉頭怎麽皺的這麽緊?”白秦川此時明顯是想要和蘇銳站在同一個陣營,他和賀涯雖然是堂兄弟,但明顯敵對的成分要更大一些。

    “還是不相信我啊。”賀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看起來非常的放鬆。

    “你認識樊海玨嗎?”蘇銳忽然問道。

    這是兩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物,但是蘇銳本能的想要把他們給聯係到一起。

    “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賀涯淡淡的笑了笑,神色顯得十分自如。

    現場又陷入了一片安靜。

    這三個立場各不相同、並且每個人都對其他人心有不爽的情況下,讓他們拋開怨念和平的吃個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賀涯再度率先打破了沉默:“我還是那句話,老一輩的爭鬥是老一輩的事情,我在國外有很多業務,不可能在國內停留太久的,多停留一,對我就多一的損失,而這些損失,是我所不願意承受的。”

    “那我要是一直拖著你,豈不是能把你給拖垮了?”蘇銳微笑著道。

    他可不認為賀涯這是什麽正經理由,而且想要從這個家夥的嘴巴裏麵聽到真話,可能比登還難。

    “和平第一,沒有什麽比彼此的安全更要。”賀涯把杯子放在了餐桌上:“當然,你也能夠從我的態度中看出來,我本能的不想把白家給抗在肩膀上,這不是我的習慣。”

    白秦川嗬嗬一笑:“我確實早就看出來了。”

    他們兄弟兩個針鋒相對,連一點虛與委蛇都沒有,在首都這到處充滿了虛偽的圈子裏,也能算得上是一股難得一見的“清流”了。

    “那你們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蘇銳冷笑著把問題拋了回去:“如果就此擱置爭議的話,我想白家老爺子也咽不下這口氣吧。”

    “我還是那句話,老一輩的事情,咱們先不去理會,那些爭鬥,為什麽要跨越幾十年的距離,積累到現在才爆發呢?”賀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這是個合則兩利的時代,沒有誰願意和錢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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