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川的出現,是想要拉蘇銳下水。

    可是,這水還沒下成,賀涯就主動站出來了。

    很顯然,白秦川的一舉一動,都在賀涯的掌控之中!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白秦川輸了一回合,雙方才剛剛見麵,就已經火星四濺了。

    這樣的火星四濺,其實也在蘇銳的意料之內,但是,賀涯這次登門,可就不止是打臉或者示威這麽簡單的了。

    當然,至於這個家夥那更深層次的目的,蘇銳暫時也猜不到。

    蘇銳默默的算了算距離,如果他突然暴起出手的話,是應該可以把賀涯給拿下的。

    可是,以對方的恐怖心智,既然敢有恃無恐的登門,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蘇銳可不想再次踩進這個家夥的圈套裏麵。

    而且,對方既然能夠調查出白秦川的行蹤,自然也能夠知道蘇銳的確切位置,甚至夏清的具體居所也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這一點是蘇銳所不能容忍的,也是他最在意的。

    絕對不能有任何跟自己有關的人受到賀涯的傷害。

    “你來做什麽?”白秦川問道。

    他的話語並沒有任何的友好之意。

    蘇銳索性也不講話了,他抱胸靠在椅背上,非常樂於看到這白家兩兄弟的窩裏鬥。

    而且,今是個觀察賀涯的好機會,蘇銳根本不會錯過。

    沒有人知道,蘇銳的腦子已經高速的運轉起來了,他不確定接下來會遇到怎樣的情況,但必須設定一係列的針對方案。

    賀涯自己拆開了一套餐具,用開水燙了燙:“沒想到你們竟然找這麽親民的地方吃飯。”

    蘇銳笑嗬嗬的來了一句:“親民也並不是什麽壞事,曾經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哪個不是摔的慘之又慘呢?”

    賀涯麵色不變,主動拿過酒瓶來,給自己倒上。

    白秦川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的麵色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這酒還可以,不過,我覺得這種方式效率太低了。”賀涯抿了一口,然後便開始夾菜,一邊吃著一邊道,“不就是商量一件事情嗎?不就是做出個決定來嗎,為什麽還要耽誤那麽久?我從來都覺得,沒有什麽事情是電話所解決不了的,如果打一個電話沒用的話,那就不妨多打幾個。”

    蘇銳微微一笑:“生活中並不是隻有工作,吃飯,也同樣是一種生活,總是一直快節奏,那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賀涯夾了兩粒花生米,丟進嘴裏,道:“你的這句話我認為是對的,吃飯,的確是一種生活態度,但是,你們兩個吃飯,絕對和生活態度無關。”

    絕對無關!

    不得不,賀涯這句話真的是對了!

    似乎是由於被跟蹤,白秦川的心裏麵很不爽,反駁了一句:“我們難道就不能化幹戈為玉帛嗎?”

    “化幹戈為玉帛?”

    聽了這話,賀涯的眼睛驟然間便眯了起來!

    “白秦川啊,你這話,立場似乎就有點不太正確了。”也許是黑框眼鏡把賀涯的犀利眼神給遮擋了一下,否則的話,白秦川甚至要覺得這個家夥的目光刺的他有點要睜不開眼睛了。

    在這種情況下,白秦川竟是落了下風!

    在場的都是之驕子,誰也別想壓誰一頭,可是賀涯竟然用一個眼神便占據了足夠的上風!

    白秦川沒想到賀涯的言語反擊竟然如此的犀利,不禁冷冷的丟下了一句:“我的立場究竟是怎樣的,白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而某些人的立場是什麽,現在就連老爺子也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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