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夠帶給他這種感覺,而這個賀涯做到了。

    讓蘇銳擁有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酋長岩,而是對方在高中時期就可以那麽的不要命。

    “我現在還是很喜歡攀岩,但是都會做足安全措施。”賀涯的話語之中頗有一種意味深長的味道:“因為隨著年紀的增長,我好像比以前要怕死點了。”

    蘇銳聽了之後,眯著眼睛,他認為賀涯的這些話是有深意的,包括“攀岩”,包括“安全措施”,也包括“怕死”,等等,也許,這些詞語,都有著隱晦的含義。

    “我卻一直都在玩命,這也同樣不是個好習慣。”蘇銳自嘲的冷冷一笑。

    “話了那麽多,你準備和我一起吃個飯嗎?”賀涯再度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我可以請客的,都的酒店你隨便挑。”

    “萬一我挑個最貴的怎麽辦?”蘇銳冷冷一笑。

    “我在美國也有公司,也賺了不少錢,難道還怕自己請不起蘇銳先生這頓飯嗎?”賀涯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但卻有種綿裏藏針的味道:“如果你擔心的是給我的父親造成什麽麻煩,那麽我想這一點就沒有任何的必要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我是我父親的兒子。”

    這一段父子關係是保密的。

    蘇銳微微一笑:“在華夏經常會有這種情況的生,許多官員為了保護自己的子女,會讓子女們不跟自己的姓氏,這樣的話,在外麵就很難查到他們的關聯了。”

    “你的確實如此,我也不否認這一點。”賀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蘇先生,我還趕時間,希望我們有時間再見麵。”

    完,他也不再提吃飯的事情了,而是轉過身,拉著行李箱淡然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蘇銳忽然了一句:“賀涯,你認識李學農嗎?”

    賀涯的腳步並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回答蘇銳這個問題,徑直朝著機場外麵走去。

    而此時,蘇銳的目光已經變得冰冷無比了,過往的很多事情開始在他的眼前浮現出來。

    “專門挑這個時候回來,真的是很有意思。”蘇銳眸間的冷芒開始緩緩的收了起來:“這樣的話,我或許還能夠找到一些樂趣。”

    林傲雪挽住了蘇銳的手臂,輕聲道:“這個男人不簡單。”

    “敢在高中時期就徒手攀登酋長岩,不是瘋子,就是才。”蘇銳盯著賀涯消失的方向:“而此人,注定是個瘋子和才的結合體。”

    “他這次回國,你們會對上嗎?”林傲雪又問道。

    蘇銳實話實:“在他沒回國之前,或許就已經對上了。”

    林傲雪問道:“那麽,他的父親是誰?居然會讓他改了姓氏。”

    “你做夢都想不到。”蘇銳的眼神之中釋放出了一抹難以捉摸的光芒:“我也是去年才知道這個消息。”

    “是誰?我認識嗎?”

    蘇銳眯了眯眼睛:“此人是一個我曾經很敬重的長輩,你當然也肯定聽過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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