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絕對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蘇銳同樣麵帶微笑,不過,他的微笑之中卻有著不少的冷意。

    “不,這肯定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這男人道:“不過也可能我們之前有過些許的精神交流。”

    “也許是精神交流,也許是隔空交流。”蘇銳的話語顯得意味深長。

    這男人倒也沒有再打馬虎眼,帶著笑意的眼睛裏麵似乎有著精芒閃動著:“我今剛剛回國,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一起吃個飯。”

    “你今既然回來了,那麽肯定得去白家大院一趟吧?據那裏可都已經亂的一團糟了。”蘇銳的笑容之中帶著些許揶揄和嘲諷的味道。

    對方早不回國晚不回國,偏偏挑這個時候來,第一肯定是知道白家現在深陷困境,想要將其從泥沼之中拉出來,第二肯定是……他感覺到了什麽風吹草動。

    “白家大院?我去那裏做什麽?我又不是白家的人。”

    這個男人嗬嗬一笑,話鋒一轉:“難道,蘇先生並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

    “你曾經叫賀一,現在叫賀涯,我的對嗎?”蘇銳冷笑著道,他的目光驟然變的犀利了起來,讓人有種無法直視的刺眼感覺。

    “是啊,我父親以前給我取的名字叫做賀一,下第一的意思,實在是太高調了,我很不喜歡。”這個男人的眼睛裏麵露出了一副回憶的神色:“直到有一,確切的,那還是我在美國讀高中的時候,我徒手攀上了酋長岩,站在上麵的時候,我忽然現,其實涯海角更適合我一些,在那之後,我才把我的名字改成了賀涯。”

    酋長岩。

    聽了這話,蘇銳的眼睛裏麵很平淡,但是心底卻出現了微微震撼的感覺。

    酋長岩位於美國的約塞米蒂國家公園,號稱是全世界最難攀爬的岩石,也是全世界最大的花崗岩巨型獨石,其最大的垂直高度是九百一十四米,是全世界攀岩愛好者都夢想去挑戰的地點。

    關於酋長岩,每年都會有人挑戰成功,但很少有人不會去做安全措施,而蘇銳卻敏銳的注意到了,賀涯的話語之中出現了兩個字——徒手。

    這就意味著,他極有可能沒做安全措施。

    他這種高高瘦瘦的身材,其實是非常不適合攀岩的,可這家夥居然在高中時期就敢去攀登酋長岩,甚至是有可能沒用安全繩,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也隻有不要命的瘋子才敢這樣做!

    看來,賀涯這文質彬彬的外表之下,可能有著一顆極為瘋狂的心髒!

    似乎是看穿了蘇銳的想法,賀涯微微一笑:“我的確是沒有佩戴安全繩,但是也沒有從最難攀爬的‘黎明之牆’的地段登上去,我選擇的路還是比較簡單的。”

    蘇銳知道,即便賀涯是“比較簡單”的路段,但放眼整個酋長岩,除了“黎明之牆”外,其他的路段攀爬難度也不會簡單到哪裏去,想著這賀涯居然沒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就這樣貼在幾百米高的陡峭懸崖之上,蘇銳就有種頭皮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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