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銳的問話,張斐然擦了擦眼睛,有些艱難的道:“他叫張一龍,是我們張家的保鏢隊長。”

    就連張家的保鏢隊長都開始親自對張斐然行刺了,她的內心裏麵怎麽可能不震驚不悲傷?

    “他平日裏的為人如何?和你的關係怎麽樣?”蘇銳眯了眯眼睛。

    “他當保鏢隊長也有十幾年了,在我出國之前,和我還算比較熟悉的,這是這些年接觸的逐漸少了,但也完全算不上生分的。”張斐然的目光裏帶著難以掩飾的哀傷。

    此時的這個大宅院,對於她來,已經是危機四伏了,任何人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看來,現在的張家已經完全不是你當初所認為的那個張家了。”蘇銳道:“而且,我們之前對張立越的判斷有誤,你的歸來並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收斂,反而讓他變本加厲,破釜沉舟了。”

    “是的。”張斐然點了點頭,目光之中滿是哀傷。

    看來,短時間內,她還是無法調整過來。

    “可惜張立越並不知道我也在你的房間裏麵,否則就不會鋌而走險了,甚至連你們張家的保鏢隊長都出現了,他這是力求一擊必殺啊。”蘇銳淡淡的感慨了一句。

    這種世家的爭鬥,有些時候真的是殘酷的出想象。

    聽到“一擊必殺”這四個字,張斐然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自己究竟怎麽得罪他們了,為什麽要殺了自己?為什麽一定要采取這麽極端的方式?

    張斐然感覺到渾身冷,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所散出來的寒意!

    這絕對不是她希望看到的結果!

    此時的張家大院,她真的連一秒鍾都不想多呆下去了。

    蘇銳搖了搖頭:“張斐然,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開始積極主動的麵對這一切,你不勇敢一點,沒人替你承受。”

    張斐然點了點頭。

    “今的事情已經證明了,如果你選擇忍讓退避的話,那麽隻會換來對方更加的變本加厲!如果不是我,你或許已經死了兩次了!”

    根據蘇銳的分析,或許張立越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殺死張斐然,畢竟那兩個騎摩托車的綁匪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將其除掉,但是他們並沒有選擇這樣做。

    從這一點來看,張立越應該是在幾個時之前才做出的決定,他要鋌而走險了。

    或許,這並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他背後之人的意思,在蘇銳看來,即便張立越是大管家,那也是管家,管家是沒有資格決定主家的生死的。

    根據張斐然提供的資料,張一龍並沒有任何害張斐然的必要,他們兩個也找不到任何的衝突點,但是,能夠讓一個忠心耿耿的保鏢隊長不惜冒著這種風險,要麽是有著無法拒絕的大利益,要麽是事關家族生死存亡的被迫要求,不管這個張一龍的動機到底是什麽,他都做出了這種舉動。

    可是,把這些重擔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實在是太可笑了些。

    蘇銳抓起張一龍,將他扔進了浴室的浴缸裏麵,拿起花灑,對著他的頭衝著涼水。

    張斐然想要走出去,蘇銳卻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不要離開,從現在開始,對這一切你必須要有麵對的勇氣,而這種勇氣,就要從此時此刻開始培養。”

    蘇銳的出點很簡單,在他看來,如果連這最初的審訊都沒法麵對的話,那麽也不能指望張斐然能夠幫得上什麽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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