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我就去哪!

    這話是在表白嗎?

    當然不是。

    由於兩個人的意外碰麵,現在的蔣青鳶已經和蘇銳形成了利益共同體,一榮不一定俱榮,但一損肯定俱損。

    在這種情況下,她當然要和蘇銳站在一起,畢竟這是關乎生命的大事!

    可是,這句話落在別人的耳中,可就是妥妥的秀恩愛了!

    呂曉明沒想到蔣青鳶竟然會逼宮自己,臉上的肉抽搐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俱樂部的規則不可更改,我還是那句話,他不能加入,而青鳶你如果要退出,我也不會攔著!”

    “不錯,這句話像個男人。”蘇銳賤死人不償命的拍了拍手。

    聽著這零星的掌聲,呂曉明差點沒吐血倒地!尼瑪,還有這樣補刀的?

    “就這樣吧。”

    蔣青鳶搖了搖頭,轉身便去收拾帳篷,既然已經鬧的這麽不愉快,也就沒有必要再對這個俱樂部有任何的留戀。

    “我說隊長,要不咱們稍稍更改一下規則?畢竟青鳶也是我們的老朋友了,在這一點上沒有必要不通融。”有的男隊員走上來低聲說道。

    “是啊,我可不忍心看到這麽一個大美女離開,雖然她身邊還有別的男人,但能夠養養眼也是好的。”

    聽著這些議論,呂曉明的臉上更加掛不住,雖然他心中並不舍得蔣青鳶離開,但狠話已經撂出來了,想要再更改可就太沒麵子了。

    “不行,規則不能更改!這裏我說了算!”呂曉明固執己見。

    幾句話的工夫,蔣青鳶已經收拾好了帳篷,蘇銳將背囊背在身後,攬過蔣青鳶的肩膀,說道:“隊長,告辭。”

    於是乎,一幹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蔣青鳶被別的男人拐走,消失在視線中。

    走了好一段路,蔣青鳶才冷著臉說道:“摟夠了嗎?”

    蘇銳聽了,放開了手:“如果不是為了演戲,你以為我真想摟你?”

    聽了蘇銳的嘲諷,蔣青鳶卻很意外的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轉過臉來,非常認真地說道:“蘇銳,我想,我們彼此之間需要好好的談一談,重新梳理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的後背還在疼,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蘇銳聞言直接說道。

    “我明白,這一點是我的原因。”

    聽到蘇銳張口就提到槍傷,蔣青鳶不禁有些無奈,很顯然蘇銳這是要拒絕她伸出的橄欖枝。

    “我希望你能明白,蔣家是蔣家,蔣青鳶是蔣青鳶。”

    “是嗎?”蘇銳冷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一天晚上你為何要打我這一槍?”

    “某些時候,我必須要為我的家族做些事情,毅剛做出的那些事情,自然會有法律來懲罰他,所以我才必須要阻止你,如果當時放任你這樣做……”

    “好了,你不要說了。”

    蘇銳冷冷回道:“我知道你想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你的立場緣故,才會發生這一係列的事情。”

    “是的。”

    蔣青鳶點了點頭,伸出了她的手。

    “你這是做什麽?”蘇銳看著她的手,嘲諷的說道。

    “有很多事情是迫不得已,你救了我,我打傷了你,因此我向你道歉,請你接受我的友誼。”蔣青鳶很認真的說道。

    她的手仍然懸停在半空。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拉住的纖纖玉手,此刻就擺在蘇銳的麵前,但是這個家夥卻沒有任何伸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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