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簡直快哭了,尼瑪,捅的順手了,這也算理由?

    他才絕對不會相信不知道殺過多少人的蘇銳會控製不住手中的刀子呢!

    “我說,我說,求你別再捅了!”老鼠已經是淚流滿麵!

    “早這樣不就行了?”蘇銳聽完,在老鼠的衣服上擦了擦匕首。

    “早這樣?”老鼠簡直快要哭出來,我特麽一句話都還沒說,你上來就噗噗兩道捅的我直冒血好不好!你給過我機會嗎?

    …………

    半個小時之後,蘇銳從陰影之中走出來,蔣青鳶仍舊沒睡,問道:“背後是誰?”

    “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出現在這裏會被許多人盯上。”

    蘇銳並沒有告訴蔣青鳶答案,而是掀開帳篷,兀自鑽了進去。

    “喂,你幹什麽?”

    蔣青鳶頓時氣結,自己好歹也是目標人物之一,也有知情權的好不好!

    你不告訴自己也就算了,為什麽又鑽進我的帳篷裏?

    麵對這麽一個長相身材皆是不賴的女人,蘇銳的心中卻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更不會和她調情。

    “如果你想今天晚上被人一槍打死在外麵,那就別進來。”蘇銳嘲諷的看了她一眼:“千萬別進來,繼續當硬漢。”

    說罷,蘇銳直接拉上帳篷的拉鏈,躺在裏麵,合衣而眠。

    看著此景,蔣青鳶咬了咬嘴唇,氣憤的跺了跺腳,轉臉走向一邊。

    這個時候,山林之間吹過一陣涼風,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在膽量方麵,女人天生就是不如男人的,更何況是隨時處於暗殺之中的蔣青鳶?

    她知道,蘇銳這麽做隻是不想被有心之人拖下水,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保護了自己。

    可是,前幾天她還和蘇銳刀槍見紅,如今竟然要共同抵抗敵人,這種感覺著實太怪異。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這種情況被完全沉浸在悲傷中的蔣家人知曉,會是一番什麽感覺?

    蔣青鳶雖然認為蔣毅剛先前所作所為是錯的,但也絕對不會認為蘇銳就是對的。

    當然,她也不認為自己做的就是對的,之前在蔣家的那些事情,讓她認為自己的價值觀也發生了問題。

    在她的心裏,這件事情上麵,沒有對的人。

    當然,由於蘇銳曾經救過自己一命,因此蔣青鳶的心中更多了一分複雜,她一貫認為自己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救了自己,自己不僅沒有報答,反而打了他一槍。

    靜靜的考慮了幾分鍾,蔣青鳶還是咬了咬牙,走近帳篷,伸手拉開了上麵的拉鏈。

    蘇銳並沒有睜眼,他的呼吸均勻,似乎已經是進入了夢鄉。

    雖然帳篷非常狹窄,但是蘇銳已經把身體緊緊貼在一邊,留下了足夠蔣青鳶躺下的空間。

    看到此舉,後者不禁搖了搖頭,眼神中的意味更加複雜。

    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蘇銳身邊躺下,兩個人此時已經是胳膊緊緊挨在了一起,看起來真是“親密無間”。

    扭過頭,看著蘇銳的側臉,蔣青鳶再次歎了一口氣,表麵上看起來確實是“親密無間”,但是她知道,兩個人思想上和心靈上的距離究竟有多遠!

    他們本來不需要成為敵人,但是由於各自的立場不同,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青鳶才帶著滿腹心事入睡,而當她發出均勻呼吸的時候,蘇銳已經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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