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謀殺親哥啊!”
豪華的賓利,設置齊全的房車內,安曇捂著青紫腫脹的臉龐,一臉哀怨地照著鏡子,看著安若的眼神也充滿了無辜。
“才幾天沒見啊,你這丫頭怎麽變得如此粗暴了?”
安若沒有說話,隻平靜看著窗外,因為房車行駛而不時閃過的街景。
對於這具身體的記憶和人物關係,她還需要好好的消化消化。
是的,麵前這個家夥,不是別人,就是安若的大哥。
安曇。
“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把你親親大哥揍成這個熊樣麽?”
說到這裏,他才稍稍平靜的情緒,又忽然激動了起來。
“怎麽辦,完了完了,破相了,明天還有通告呢,這可讓我怎麽出去見人啊?”
拿起一旁的冰袋,他小心地敷在自己臉上,一邊齜牙咧嘴地發出哀嚎,一邊又有些幸災樂禍的開口。
“也幸好你大哥這臉沒整過,要是別的明星,你這一拳下去,肯定非把假體打出來不可。”
作為一個當紅的偶像明星,安曇確實有著明媚溫暖的外表。
精致的五官,敏銳的情商,以及良好的身體比例,無一不是時下少女們心目中的男神典範。
尤其,他還兼具著風趣幽默的油嘴滑舌。
可安若明顯不是吃這一套的普通女孩。
她隻是平靜地看著他:“你下次要是再敢這樣,相信我,結局就不僅僅隻是破相這麽簡單了。”
是警告,也是敘述。
她這樣的人,後背從來都不會交付給別人。
所以,但凡鬼鬼祟祟出現在她身後的人,結局都是非死即傷。
剛剛要不是光線好,她看清了他的臉及時收手,他非被她當場弄殘不可?
“我的天,小妹啊,大哥沒得罪你吧?這玩笑雖然有些過火,但你把我打也打了,怎麽還繼續威脅大哥呢?”
他說著,將手裏的冰袋一丟,徑直朝著她撲過來。
“你還想挨一拳我是不是?”安若微笑地看著他,伸手揮了揮手拳頭。
她不喜歡別人靠近她,即使安曇是這具身體最為親密的大哥。
“若若,你怎麽了?”
看著拳頭,安曇臉頰上的傷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止住身體動作,看著她的眼神也充滿了疑惑。
“男女授受不親。”安若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地開口。
聞言,安曇噗嗤一聲,頓時笑得彎了腰,笑聲澎湃狂野,眼淚都幾乎要從眼眶飆出來了。
安若淡淡的看著他,麵無表情。
記憶裏,安曇的確是這個樣子,油嘴滑舌,浪蕩恣意。
他一直就是最寵安若的人,而安若本身也確實和他最親。
成為孤兒,流落在外多年,回到安家的時候安曇的溫暖,就像是一泓金燦燦的太陽般。
安若喜歡這個大哥,情不自禁地就想靠近他。
不算複雜的兄妹感情,可在如今的安若看來卻是極為複雜。
感情,從來都是她陌生的。
這具身體的感情,似乎還極為的複雜,就眼前這一個安曇,就讓她有些無語了。
半晌,安曇笑得快岔氣兒了,這才停下來,看著她。
“男女授受不親?你忘了你小時候,光著屁股到處跑的事兒了?”
安若沒有說話,看他像是看著一出舞台劇般,靜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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