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銀寶是體弱,那活潑好動的李元寶呢?

    人群中有人驚呼,不多時有人猶豫的出聲:“但白錦歡和倆孩子是親戚,她知道病情也不是稀奇。”

    “對,就是如此!”張翠蘭急匆匆的認定這個說法,抹黑道:“你就是早就打聽到了銀寶生病,編的瞎話給你那個爹脫罪。”

    張翠蘭更加有底氣,想起來便心裏絞痛,哽咽著說道:“元寶隻是身子不舒服……喘不上氣,送到你爹手上,灌了一碗藥,天亮就不行了!不是你爹是誰!”

    白錦歡:“這正是我要說的,我先問你,李元寶是不是對花粉過敏?”

    張翠蘭越發心慌,像是即將揭開什麽會讓她接受不了的真相,咬著牙,“……是。”

    白錦歡忽然沉下臉來,“前幾天下雨,李元寶因為空氣潮濕更加病重,而且正是花朵盛開的季節,夜間有花粉進入窗戶,他病上加病,呼吸不上來,窒息死了。”

    白錦歡試想了當時的場景,對張翠蘭更加厭惡起來,“你明知道他花粉過敏,依然開著窗戶,他呼救的時候你又在幹什麽?但凡你有一些上心,李元寶都不會死。”

    張翠蘭張大了嘴,呆滯的愣在原地,半晌後癱倒在地,悲痛的大哭了起來。

    李芽靠近白錦歡,悄悄的問道:“小錦,你怎麽忽然懂那麽多了?”

    哭了一會,張翠蘭並不打算罷休,反而重新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你爹就是個庸醫,要是他早看出元寶的病,元寶也不會死了!”

    張翠蘭抄起鋤頭,嘶聲怒道:“我要撅了你爹的墳,這個害人的庸醫!他根本什麽病也治不好!”

    白錦歡看了看已經嚇的瑟瑟發抖的李銀寶,“要是我能治好銀寶的病呢?”

    張翠蘭簡直要笑掉大牙了,直接把李銀寶抱在懷裏,譏諷的道:“我不會讓你碰銀寶的,就你,你說夢話去吧。”

    張翠蘭執意要刨了白恒的墳墓,白錦歡回憶了一下,自己爹雖然醫術是差了點,但為人心善,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她還沒追究張翠蘭得給自己下跪的事,張翠蘭卻還咬著已經去世的白恒不放。

    白錦歡頭疼的覺得自己已經洞察了張翠蘭的性格,她隻會把錯誤歸咎到別人頭上,抵死不承認自己的問題。

    有人說:“那不是你的地,你憑什麽去刨人家的墳?侮辱屍骨是要去見大老爺的。”

    張翠蘭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道:“好啊,那就把慕秀才請來,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刨這個害人庸醫的墳!”

    慕秀才?白錦歡再次翻閱記憶,這人是村裏唯一一個秀才,據說是個中舉的料子,在村裏極有名望,村民凡有大事都喜好請他來主持公道。

    他不止前途光明,長相也極為出挑,原身還跟著村裏的小姐妹一起思慕過他。

    隻是有一點,他訂過五門親事,幾個月功夫對方就全都因病去世了,村裏盛傳他命硬,克老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