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棠看到楚暮良聽到這道聲音之後,神情瞬間緊張,本能的往後退了一小步,她立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穿的雍容華貴的婦人緩步走了出來,神情淡漠的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也。

    “諸位,這兩張契約不是我齊家不想承認,而是這種種事情加在一起太過於巧合,讓我不得不起疑這兩家合夥想要欺詐我齊府,雖然我家老爺現在已經不是官身了,但也不是好欺負的。”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嚷嚷了起來,“這跟你家老爺是不是官有什麽關係,你們自己毀約在先,還要來威脅我們,以後誰還敢跟你家做生意,欺人太甚。”

    “據我們所知,你們壓榨人家下白沙村那麽多年,現在有人出高價來收蠶繭,難道人家不可以賣,還必須一定要像白癡一樣,給你們齊家欺負,這才算是正常嗎?”

    “你們齊府在安陵府城作為作福這麽多年,現在你們自家出了問題,還要威脅別人,這到哪裏都說不過去吧!”

    “賠錢……”不知誰帶頭喊了起來,看熱鬧的眾人都跟著一起呐喊。

    齊老三冷冷的瞥了這婦人一眼,要是還想在這安陵府城繼續待下去,今天做事情就必須低頭。

    像她這個態度,簡直就是出來添亂的,“大嫂,你先進去,這裏我來處理。”

    齊老三的一句話,確定了這婦人的身份。

    何晚棠想到楚暮良曾經受到的傷害,她在地上撿了一粒小石子擠進人群裏,盡量靠前一點。

    此時,她還從空間裏拿出了一顆她新研製出來的藥,叫是蝕骨香。

    研製出這個藥之後,她還沒有找人試過藥,但這效果嘛,隻要吃下這個藥丸,這人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人聞不到,主要是招惹蜜蜂的。

    還有另一個藥效嘛,那就是藥如其名,每七天在子時的時候發作,服藥之人全身的骨頭都會奇癢無比,而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人不停的用板子抽打,緩解抓心刺骨的癢。

    但平常這人就跟正常人一樣,就連大夫也不會查出有任何問題。

    這女人狠毒的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把人栓起來就算了,還時不時讓人去抽打,那她也讓她嚐嚐被打的滋味。

    而且還是讓她求著別人打她,想想那畫麵實在是太美好了。

    楚暮良母親的死和她脫不了關係,但何晚棠不想一刀將人給解決了,那樣太便宜她了。

    這種無時無刻都要提防隨時被蜜蜂蟄,每七天就要被人抽打一頓,這樣的日子更讓她煎熬,更讓她能好好享受生活。

    趁著現在場麵混亂,她左手彈出一粒石子,打到了婦人的下巴,右手的藥丸在那婦人張嘴的一瞬間,彈入她的口中,藥入口即化,婦人來不及反應就吞了下去。

    婦人拚命的咳嗽,想要將剛剛入口的東西咳出來,可是咳了半天,滿臉都漲紅了,依然是什麽也沒有。

    齊老三趁機讓人將這婦人帶進了府裏。

    他從來沒有這種窘迫的境界,可為了日後齊家的發展,她今天不得不硬著頭皮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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