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聽到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居然做出這樣傷人的事情,眾人心裏忍不住一陣發毛,這孩子也太狠了。

    都趕緊叮囑自家孩子以後離著狗蛋遠一點。

    李氏將頭埋的很低,此時她眼裏是滿滿的恨意,賀氏憑什麽能過上這麽好的日子,她實在不甘。

    但轉頭想到自己的大孫子,以後那可是要做大官的,一定可以為自己掙一個誥命夫人,想到這裏,她又高高地將頭抬了起來。

    她這一輩子一定不會比賀氏過的差,隻是想象很飽滿,現實卻很骨感。

    “裏正爺爺,族長爺爺,這件事情關乎人命,影響非常惡劣,如果不嚴懲,以後再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真鬧出人命,對我們整個村的名聲都不好。”

    既然他們送上門來找虐,何晚棠當然不會和他們客氣了。

    兩人都點了點頭,裏正很是嚴肅的說道:“張氏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如若不是遇到一位高人,這件事情怕就真的沒有辦法挽回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家一個交代的。”

    王大花很是不滿的叫道:“那他傷了我家狗蛋的事情,就不算數了嗎?”

    “你家狗蛋的手又不是治不好了,相比張氏的性命和所受的罪,這點懲罰又算得了什麽,人家沒將你家狗蛋送官,你就燒高香吧!作為一個長輩,不知道如何教導自己的孩子,你有什麽臉在這裏叫囂?”

    村長說完王大花,轉頭看向眾人,“按照村規,我現在宣布,對狗蛋當眾杖責二十,立刻執行。”

    “我不服!我不服!憑什麽就隻打我家兒子?”

    “你不服?”裏正目光微微眯了一下,“既然教子無方,那就連你一起受罰。”

    王大花聽說要將她一起打,嚇得立刻叫嚷著:“我服!我服還不行嗎?”

    “哼!”裏正冷哼一聲,立刻找來村裏的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將狗蛋放在長凳上,用手臂粗的棍子就打了起來。

    那一聲聲哭天搶地的哭嚎聲,將因為醉酒睡著的百裏鬼卿給吵醒了,黑著一張臉就走了出來。

    他走出來的時候,狗蛋剛好被打完,王大花立刻衝著何晚棠吼道:“現在打也打了,罰也罰了,你可以給他將手接好了吧!”

    何晚棠卻淡淡地搖了搖頭,“我是沒這個本事,但是他可以。”說著指了指剛剛走出來的百裏鬼卿。

    “你不是說過,隻要我們按照你說的做,你就給狗蛋治手的嗎?”

    “你問問這裏其他的人,從始至終我有沒有說過,我可以治狗蛋的手?”

    人群中立刻有人說道:“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剛開始她就說了,治不了你家狗蛋的手。”

    “是啊!我也聽到了。”

    “我也有聽到。”

    人群中的人接二連三的說著他們聽到了的話。

    李氏和王大花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想法,認為何晚棠將狗蛋的手給卸了,那她就一定可以幫忙接回去。

    她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何晚棠從來沒有說過她能給狗蛋將手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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