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棠一家吃過飯,正為在後麵看熏肉的情況,聽到前麵院門被拍的砰砰響,賀氏幾人以為是誰有什麽急事找上門來了,趕緊起身往前院而去。

    何晚棠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兩天的時間了,應該是沒少折騰,現在終於知道要求到她頭上來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悠哉悠哉的向前院而去。

    等她來到前院的時候,看到這陣仗還不小,這次居然李氏都來了。

    “大姐,你就高抬貴手,放過狗蛋吧!狗蛋真的知道錯了,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呀!你們就下這麽重的手懲罰他,他這手要是還原不了,這輩子可怎麽活呀?”

    李氏這是戲精上身了,又在那裏裝白蓮花,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在那裏哭泣著,可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把年紀了,還跟這裝柔弱,真是快要惡心死她了。

    賀氏見到這一家子,就心中生厭。

    蔣氏可是個潑辣的,這種情況趕緊擋在了賀氏麵前,婆婆身體剛恢複,可不能再被氣到了。

    “二姨娘,哦!不好意思,叫錯了,現在應該叫你何夫人了,你這說話也要有點憑據吧!你家狗蛋這麽久不知所蹤,現在受了傷,就上我家來汙蔑是我們對狗蛋下的手,還真是有一點搞笑吧!”

    蔣氏其實就是故意叫錯的,為的就是狠狠的氣著李氏一頓,這還是跟著她家姑娘學的這一招。

    王大花大聲的吼道:“我弟弟和斧頭幫所有的人都親眼看到,就是你家棠棠對我家狗蛋下的毒手。”

    “那我家老四媳婦還親眼看到是你家狗蛋將她推倒的,你家認了嗎?”

    “你……”

    “你什麽你,我看你們就是見我家賺了點錢,想要上門來訛醫藥費了吧!”

    “你少在這裏冤枉人,今天你家棠棠要是不將我家狗蛋治好,我們就將她送到縣衙去。”

    “放你娘的狗屁,你動一個給我試試,你家狗蛋就是一個殺人犯,去就去,我家還求之不得呢!真到了衙門,誰會被關進大牢還不一定呢!”

    “蔣氏你好歹毒的心,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呀!你說這樣的話,是想讓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被人戳脊梁骨嗎?你也是為人父母,這樣的話,如何說得出口呀?”李氏心裏恨的不行,這王大花怎麽就這麽蠢,幾句話就被對方壓製得死死的。

    “哎呀,我說何老夫人,難道在您的眼裏,你家的人命就是命,別人家的命,都不是命嗎?”

    “我也沒說不是呀!隻是希望你們能體諒為人父母的心,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了,既然棠棠能將他的手卸了,就一定能給他恢複。”

    “我家棠棠又不是大夫,你還是另請高明去吧!不送!”

    何晚棠一身慵懶的靠在木門上,蔣氏戰鬥力滿滿,她倒是可以樂得輕鬆。

    “你說,你們究竟要怎樣才肯替狗蛋治手。”

    蔣氏心裏大致上也能確定,狗蛋這手就是她家姑娘的手筆,她也不知道何晚棠究竟想要做什麽,她轉頭向何晚棠看去,無聲地詢問。

    何晚棠一身懶散的走到了眾人麵前,眯著那雙上挑的狐狸眼,雖然一身懶洋洋的,可眼裏的鋒芒卻帶著無比的冷冽掃向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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