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程鳳台和商細蕊之間的傳言,程鳳台為何而來,陸公子心裏明鏡似的,隻不過不便發作,耐著脾氣與他東拉西扯一頓起身告辭,商細蕊給他備的禮,他一件也沒帶走。商細蕊急了,居然撇下程鳳台追出門去,靦腆地笑問:“陸少爺,楚老板的事,你……”

    陸公子的眼神驀然柔軟下來,拍了拍商細蕊的胳膊:“你放心,我不是不講理的人。”他看了一眼房裏的程鳳台,對商細蕊說:“以後我來請商老板唱堂會,商老板要賞光。”商細蕊也點頭應了。等商細蕊轉身再回到屋裏,裏麵就是不一樣的一番景象了,程鳳台板起麵孔看也不看商細蕊,一巴掌拍得桌子山響:“回家!”把沅蘭震醒了。

    上車的時候商細蕊習慣性就要坐到副駕座去,程鳳台壓低嗓子怒吼一聲:“滾到後麵去!”商細蕊扁扁嘴,陪著沅蘭坐了。他們先送沅蘭回家,沅蘭還醉醺醺的,抽出一把檀香扇子扇著酒氣。程鳳台以平日裏嬉笑的口吻說道:“大師姐今天辛苦了,商老板也不盡心招待陸公子,反而把大師姐醉成這樣。”

    沅蘭沒有意識到這是個埋伏,笑道:“我醉不醉的不礙事,人家是衝咱們班主來的。班主陪人聊得好了,事兒也就辦妥了。”

    程鳳台故作驚訝道:“小陸有這麽迷我們商老板?”

    沅蘭笑了一串:“可不是嗎!二爺是沒見陸公子對我們班主的那個樣子!沒說話臉就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相親呢!不過您可別往心裏去,我們班主就是逢場作戲,班主看不上這號愣頭小子。”

    程鳳台點點頭,聲音還是帶笑的,但是沅蘭看不見他眼睛裏一點笑意也沒有:“商老板逢場作戲的本事還挺大!”

    沅蘭也是醉透了:“這是咱們的必修課了,隻要班主想,就沒有他拿不下的人。不然您這些做大買賣的擺宴席談生意,為什麽總要請一兩個唱戲的老板在當中作陪呢?我們班主的本事大著了!”

    程鳳台笑道:“以後我談生意倒要帶著你們班主了,我也見識見識他的本事。”

    商細蕊在心裏重重地歎了口氣,垂著腦袋打了個酒嗝,心想大師姐你可害死我了。

    送了沅蘭,車裏的空氣靜得可怕。程鳳台把車開得飛一樣,商細蕊捂著嘴說:“慢點,我要吐了!”程鳳台沒聽,拐過個彎,車子撞到了一塊支涼棚竹竿的石墩子,把車子撞得一個急刹,商細蕊的腦袋碰在椅背上,程鳳台連忙扭頭查看他。商細蕊慢悠悠抬起臉,毫發無損,下一刻就一低頭哇哇大吐起來。程鳳台猶豫著給他拍了拍背,又掏出手絹給他抹嘴,心裏窩囊得要命,恨得把手絹拍在他臉上,重新發動車子,把那破車開回了家。商細蕊被車子晃得酒勁全上來了,坐在一堆嘔吐物裏發著呆。程鳳台對著醉漢沒什麽可說的,一把薅住商細蕊的後脖領子把他拖進屋丟在沙發上。商細蕊一挨著沙發就地躺倒,屁股朝天撅起,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睡著了。

    小來披著衣裳跑出來一看,聞見他一身酒氣,摸了摸他臉上燒紅,驚呼道:“商老板這是醉了呀?我去煮點醒酒湯。”程鳳台站在麵前憤憤然盯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