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趙沂川疑惑地問康康。

    這時小白攔在他麵前,體貼地給他理了理羽毛。

    “下午還要好好訓練哦!晚上我來接你回家!”

    “噢,好。”趙沂川隻得把視線先移回小白身上,尷尬一笑,摸了摸她的頭,“你回去也小心點。”

    “嗯,知道了,別擔心我,我沒事的。”

    小白走後,康康才僵硬地挪腳來到趙沂川麵前,他還沒說話,其餘選手也好像從休眠狀態中覺醒了一樣,一窩蜂湧了過來。

    “路易斯,你和小白……不會在談戀愛吧?”康康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問。

    他這話不隻是為了解開自己的好奇,也同樣問出了大夥強烈的心聲。

    被N多雙灼熱的眼睛緊盯著,趙沂川無奈地歎口氣,伸爪推開康康。

    “你能關心點別的嗎?”

    “可是,大家都超關心這個的!”康康不死心地追上來,眼睛牢牢地綁在趙沂川身上,“你就說說吧?好嗎?路易斯!”

    “是,我們在談戀愛,怎麽了嗎?”趙沂川氣結。

    “天!天哪!”康康瞠目結舌地後退了一步。

    大家也露出羨慕又嫉妒的眼神,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趙沂川本來就被南潯和小白的雙重夾擊搞得頭疼,此時根本沒心情理他們,二話不說跑到一邊拉筋。

    沒過多久,皮克來給大家指導動作,他到趙沂川身邊。

    “練得怎麽樣?”

    “還行。”趙沂川抬頭朝他笑笑。

    “噢,不過你和南潯是怎麽認識的啊?”皮克似乎對這個更為好奇一些。

    “就偶遇認識的。”趙沂川無辜地說。

    “噢,主要南潯他性格孤僻,身邊幾乎沒有一個玩得來的朋友,而且說話也很不客氣,經常讓人下不來台,所以我就還挺驚訝你倆竟然認識……”皮克似乎話裏有話。

    不過趙沂川並不想深究:“他厲害,自然不屑於弱者為伍。”

    “不,也不完全是水平影響,南潯這孩子,就是和大家格格不入,從小就是,他不喜歡交朋友,也很少有同伴願意和他一起。”皮克回憶起以前的事,歎了口氣。

    “哦,那他可能有自閉症吧。”趙沂川隨口接道。

    “自閉症?”皮克有些疑惑,“算了,你好好練功,有困難隨時找我。”

    “嗯。”趙沂川點頭。

    這個下午趙沂川確實是打算好好練功的,但偏偏那些聒噪的選手非得湊得離他很近,搞得他耳膜嗡嗡的,特別不爽。

    康康有自己的組員,所以沒來找他。

    他的組員大羊被皮克罵了,回來後就再也不靠近他半步,以至於他隻能自己練。

    不過這也沒什麽的,畢竟他的水平本來就很菜。

    跟誰練,或者有沒有同伴一起練,都無所謂。

    ……

    獸醫所。

    蘇霖冀給壯壯輸了三瓶藥後,壯壯終於悠悠清醒過來,開始掙紮了。

    “救命——放我出去——有人嗎?我不想在這打針!”

    可惜獸醫所裏沒人,壯壯的哀嚎回蕩在屋子裏,隻有幾聲寂寞的回音跟他做伴。

    壯壯絕望了,看來他要被綁到這藥徹底輸完才行。

    可是沒一會兒,獸醫所的門口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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