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才沒有輕敵,就是他偷襲了!”大羊情急之下,憤憤不平地大嚷道。

    “南潯?你怎麽來了?”

    聞言,皮克收回小皮鞭,疑惑地看向來雞。

    趙沂川也不由得朝他望去,隻見南潯不知什麽時候披上了一襲紫金色的袍子, 整個麵部被一層純白色的紗巾圍住,使得旁雞看不到他的真麵目。

    也是,這裏雞這麽多,南潯素來喜歡神秘,總不能敞著直接來吧。

    趙沂川心想著,竟然有點理解他這身人不人鬼不鬼的打扮。

    “什麽?”大羊嚇得臉色蒼白,“南潯?!是南潯大神……”

    “皮克,我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分青紅皂白了?就算這菜雞沒有為自己解釋,你好歹也要檢查一下案發現場吧?”

    南潯嫌棄地把呆若木雞,且一臉快要哭出來表情的大羊抓過來,把他的腳爪抬起來給皮克看。

    “這種程度的撞傷明顯是外力造成的,而且石頭上有血跡,最重要的是,菜雞身上毫無搏鬥痕跡,不是嗎?”

    趙沂川目瞪口呆地看著南潯一字一句地陳述理由,以及大羊臉上那越來越慘白的神情。

    “看來真的是我衝動了,路易斯,抱歉,大羊,你跟我來。”

    皮克倒也爽快,直接就把大羊帶走了。

    而這時,這附近已經圍上來不少看熱鬧的雞了。

    趙沂川看到南潯調頭就走,趕緊屁顛屁顛跟上去。

    “能不能別叫我菜雞,很難聽……”趙沂川默默嘟囔了一句。

    南潯回過頭,輕蔑地說:“閉嘴!菜就菜吧,還不會為自己辯解!”

    “沒必要,反正我也沒什麽求生欲。”趙沂川笑笑,“混一天是一天唄!”

    “混也混得有尊嚴點吧,別被穿了小鞋還不自知!”

    南潯冷哼一聲,忽然攔腰抱起趙沂川,把他的腳爪掛在一根離地不高的樹枝上。

    “你這是幹嘛?!”

    趙沂川驚恐地發現自己被掉了個兒吊在樹上,全憑腳掌勾著,稍有不慎,就得摔成傻逼。

    “鍛煉你的腿部肌肉力量,掛著吧,掛一上午,興許我會放你下來。”

    南潯說完,不知從哪摸出把短劍來,在滿是枯葉的地麵上輕快靈活地操練了起來。

    趙沂川蹬了蹬腿,發現還是別動才能堅持得更久些,便索性老老實實看南潯舞劍。

    嘿,別說,這家夥舞劍的姿勢是真帥!

    那收放自如的完美軀體,那流暢如水的動作曲線,還有那淩冽凜然的霸道氣場,簡直讓他越看越欲罷不能。

    咳咳……

    趙沂川忽的想起今天被他強吻的場麵,腦子一個激靈。

    該死!怎麽剛剛南潯替他解圍的時候他沒想起來!

    懊悔之際,趙沂川不慎挪了下身子,結果一個重心不穩,整個雞便從樹杈上跌落下來。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在南潯麵前變成一灘肉泥。

    這個想法不過在他腦袋裏存在半秒鍾的時間,一個溫暖的懷抱便接住了他宛如殘破落葉的身體,還穩穩地助他落地。

    “你……你怎麽過來的……”

    他沒看錯的話,剛剛南潯是在離他不近的空地上操練短劍吧?

    他怎麽就……突然……

    閃現嗎?瞬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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