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也是看她比白蕊更為可信,這才留在身邊伺候的。

    說起白蕊,她目光染上幾分淡然,這個丫頭原本想學蘭香勾搭太子殿下,好在被她及時發現,就轉手送給了大太監福生,前幾日傳來消息說是病死了,也算是她自個不識相,才落得如此下場吧。

    春桃走後,許苓月越想越好奇,就吩咐明珠去打聽,可是一無所獲。

    就在她覺得可能是春桃的貼身宮女胡說時,武略帶著蕭珽賞的上等白狐裘披風來到巧月軒。

    “許昭儀,殿下特地囑咐,最近天冷了些,望您好好養胎,後日得空了就來看您。”他將擺著披風的錦盤放在明珠手中,抱拳準備離去。

    “等等——”許苓月忽然開口,見武略回頭,她勾唇扯出一抹盈盈如水的淺笑,道:“我這裏有兩壇美酒,是太子殿下以前賞賜的,如今我這雙身子也不好用,不如你帶回去與文韜一同喝吧。”

    觸及到那偶爾午夜夢回的笑靨,武略黝黑的麵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好一會兒才點頭謝道:“如此便多謝昭儀了。”

    他走後,許苓月又吩咐了明珠幾句,看著她快步跑了出去,許苓月嘴角的笑意更深。

    沒過多久,明珠便氣喘籲籲回來了。

    “聽到些什麽了?”許苓月破天荒地給明珠倒了杯水,推到她麵前。

    雖然很渴,但明珠此刻心驚地很,也沒顧得上喝水,就趕緊湊到許苓月身旁,在她耳邊將知道的事細細講了一遍。

    許苓月越聽眉頭蹙得越緊,最後卻一下子舒展開來,麵上的笑意像絢麗的煙花綻放開來,她側過頭看向明珠,問道:“你確定沒有聽錯?”

    明珠使勁點了點頭,眼中同樣冒著竊喜。

    “真是不敢相信,太子殿下竟然把太子妃送給一個侍衛苟……”許苓月忙捂住自己的嘴,水潤的眸子微轉了轉,輕聲道:“這麽有趣的事怎麽能就我們知道呢?有句話說得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若是這件事被捅出去,看那葉芸歌如何還有臉做這紫極宮的女主人?

    明珠細細斟酌了主子話裏的意思,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娘娘,這件事茲事體大,光憑武略侍衛的酒後之言,恐怕會引來禍端。”

    “你怕什麽,又不是要你說出去,你去吩咐春桃,她自然知道該怎麽做,況且武略與那文韜是親兄弟,他酒後說出口的必然是真的……”

    許苓月沒有明說,但心中知道從楚府初見開始,武略就對她有幾分愛慕之情。隻是後來尊卑有別,這幾年他的目光中都藏了幾分情意,所以她清楚他不會拒絕自己送的東西,還會迫不及待地回住處喝那兩壇加了醉藥的酒。

    她抿了抿唇,又道:“再說了,這件事傳出去後,太子殿下隻會認為是華箏殿的人口風不緊,屆時她顧箏就是再受寵又如何?”

    明珠看著她,心頭微微一怔,雖然害怕,但還是領命出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