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瀅瀅目光一斂,先迎身而上,兩人刀鋒相對。

    幾番激鬥之下,靈棲沒有撈著好處,雖然蘇瀅瀅身上有熒光粉,可以看清動作,但她身手實則在靈棲之上,再加上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靈棲的手腕外側也在無意間被她劃傷。

    這個時候,另一道身影踏著屋簷飛下來,踢飛了蘇瀅瀅手中的匕首,擋在靈棲麵前,側身問道:“靈棲姑娘,你怎麽樣?”

    靈棲抬頭一看,發現是多日不見的風昭,便立即與他說道:“風昭,你壓製這個女子,我得將那本毒經搶回來。”

    半路出來的風昭不知道她所說的是什麽東西,但靈棲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

    兩人分身出擊,靈棲忍著手傷手握長劍朝徐祁山砍去,但沒想到他隻輕鬆一躲就退開了幾步,靈棲不甘示弱繼續追擊。

    兩人打了三五招,但徐祁山似是並不想和她浪費時間,單手就扣住了她頸間的脈門,卻在無意間看到她耳後有一處胎記,見她不敢動彈,便扣著她麵向月光仔細查看。

    直到看清那是塊如同火焰般的胎記,他眸光一怔,隨即壓死聲音問道:“姑娘父母親可還在?”

    “你要殺便殺,何必問這些!”靈棲握緊手中長劍,輕蔑地瞥了他一眼,毫無畏懼地仰頭。

    “靈棲姑娘,我來救你!”

    那邊分身無暇的風昭見她被扣住,心中焦急想要脫身去幫忙,隻是風水輪流轉,蘇瀅瀅反倒攔住了他。

    徐祁山卻鬆開了她,還從腰間摸出一塊精致的玉令牌扔到她手中,道:“姑娘若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拿著這塊玉令來鄔築國找我,齊灝自當親自相迎。”

    靈棲隻低頭看了一眼那玉牌,就知眼前之人身份不一般,而且他姓齊,鄔築國皇室不就姓齊?

    這果然是陰謀,騙了一次還不夠,竟還想再用她的身世來騙她!

    沒有半分猶豫,她將手中的玉令牌扔回他手中,執劍又上前喝道:“休得廢話,把毒經還來。”

    徐祁山小心將毒經放進胸前的衣襟中,目光冷了幾分,招招壓製靈棲,卻沒有下狠手,趁空檔之際飛快點了她的穴道,見她動作停滯,一雙憤然的眸子竟有幾分熟悉,他走到她麵前低聲道:“毒經當然是不會還你,但你若真是她的女兒,那便更有趣了,記得來找我。”

    說罷,便飛身上了屋簷,朝還在牽製風昭的蘇瀅瀅道:“繁兒,東西已到手,我們快走,那幫在周圍蹲守的影衛馬上就要到了。”

    蘇瀅瀅聽命,很快與風昭對打了一掌,隨後緊隨徐祁山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靈棲咬牙使勁掙紮,好在風昭趕了過來幫她解了穴道才得以動彈,可等她想追時已找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如小姐所料,他們確實是為了那本毒經而來。”

    她長舒了一口氣,麵色卻比之前緩和了不少,轉身將懷中的一隻小錦盒交給風昭,輕聲道:“放毒經的匣子上有無色無味的菱粉,而且在打鬥之中,我又故意撒了一把熒光粉在蘇瀅瀅身上,那其中也夾雜著菱粉,這錦盒中是七隻引路的蠱蟲,你分別交到影衛們手中,再將毒經在他們身上一事宣揚出去,想必會有很多人聞風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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