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除了夜淮與那幫已經死絕的刺客外,都被此番場景此驚詫到了。

    “你找死!”蕭譽璟眼中怒火漫天,執劍飛衝過來,一劍劈開布滿毒蠱的土地。

    夜淮眯著眸子迎了上去,兩人纏鬥在一起,與盛怒的蕭譽璟相比,他的招數就如同太極以柔製剛,輕易地化解他每一步狠招,竟一時不分上下。

    “混蛋!”楚清寧拚命撐開兩人的距離,卻又被南宮旬安按住腦袋覆了上來,她手忙腳亂地推開正在羞辱她的男人,想伸去袖袋拿毒蠱粉卻被他禁錮住了雙手,而且她一直在服用師傅給的藥,蠱身之氣也施展不出來。

    唇齒交匯之間他似乎在給她口中喂什麽東西,她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可他伸出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的下顎,輕輕一用力就撬開了她潔白瑩潤的貝齒。

    他繼續扣住她的腦袋,強行將那般可藥丸推送進去,直到她被迫吞了下去。

    原以為南宮旬安喂了藥就會鬆開她,但沒想到他越吻越深,仿佛要奪走她唇間所有的味道。

    楚清寧眼中蓄了淚,心一橫狠狠咬下去,一股過於腥甜的味道襲來,南宮旬安吃痛,猛然將她推倒在地。

    他下唇流下的血鮮豔不同人血,襯得他本就白皙的膚色更甚幾分,此刻他眯著那雙鳳眸由上而下地俯視她,竟勾起帶血的唇角笑道:“給你吃解藥還這麽凶,好在隻給你喂了一半,否則你此刻就該殺了我了。”

    “你這個瘋子!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才能放過我!”楚清寧唇角也有他的血,她嫌惡地用袖口將血汙擦去。

    南宮旬安抬眼見夜淮那邊因為流沙助陣,已漸漸落了下風,便蹲下身子在楚清寧耳邊說了幾句,看她眸中的驚訝,他才站起身扔了一個白玉瓷瓶,道:“我的血有毒,這是解藥,可別一種毒還未治好,你就因為另一種毒死了,那我日後的日子豈不是很無聊。”

    說罷便不管夜淮,自行隱沒在山林之中,楚清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隨後將他所說的解藥打開嗅了嗅,也沒有猶豫就吞了下去。

    這時,夜淮被蕭譽璟揮出的幾道狠戾的劍氣逼得連連後退,又見自家少主已走,他也無心戀戰,扔出了一個煙霧彈跳入其中,待霧散之後竟連個影子都沒有見到。

    蕭譽璟看著夜淮消失的地方,沉吟了片刻便轉身朝楚清寧那邊衝了過去,他蹲下身子替她檢查,在確保沒有受傷後,他才放心。

    隻是目光觸及到她微微紅腫的唇瓣時,他的心中不是滋味,緊緊握住的拳頭咯咯作響,蜿蜒的血路沿著手臂流下來,殷紅的血珠一滴兩滴落進泥中。

    “王爺,您受傷了……”楚清寧見他手臂上不知何時受了傷,忙用力扯開他的衣袖,一道食指長的血痕還在冒著血,令人觸目驚心。

    她呼吸凝滯,緊而從袖袋中摸出能替作金瘡藥的藥蠱粉撒了上去,聽到麵前之人悶哼,她抬頭看他,輕聲道:“王爺的功夫這麽好,如若戒驕戒躁,也絕不會被旁人傷到一分一毫的。”

    “可是,本王一見你就會失控,你說該怎麽辦?”蕭譽璟額上有細微的汗液,但他唇角弧度微微上揚,他可舍不得他的小王妃受欺辱,今日之仇他一定會找姓南宮的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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