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他答應了傅爺,下次找那位廚娘給他做荷葉雞他才被放出來,卻忘了求傅爺一塊饒了風澈他們,這下他們要被紮慘了吧?

    事實證明,他想的沒錯……

    等他回到那個院落牆外時,就聽見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雲濟咽了咽口水,探出顆腦袋一看,隻見風澈幾人正跪成一排,兩邊嘴角都紮了一根細長的針。

    傅歸海手中還捏著一根寒光微露的長針,皮笑肉不笑說道:“怎麽樣?被老夫這針一紮,方才的美味還香嗎?”

    風澈幾人連忙搖搖頭,眼角都濕了,真是又痛!又麻!又苦!

    再也不偷吃了,至少不在王府裏,而且不能在傅爺的眼皮子底下!

    ***

    另一邊,靈棲飛奔似得回府,聽見小姐午睡起了,就一刻不歇去稟告了那些土匪的事。

    聽她講完後,楚清寧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怎麽想也想不到會是誰要害她。

    這幫土匪是死士,能驅使這樣的人做事,勢必是個極有錢勢的人,這上陵城都屈指可數,她一個常在深閨的小姐,究竟能得罪怎麽樣的人物?

    罷了,她不如做好防備將計就計,那人在暗處,而她在明處,所有行動都得再三思忖才是。

    看來有一陣不能去師傅那邊了,這些時日她還是研究一下那包藥蠱花種如何栽種吧!

    “小姐……”

    靈棲支支吾吾喊了聲,楚清寧被打斷了思緒抬頭看她,才發現靈棲麵色霞紅,似乎有些不對。

    她起身,伸手雙手捧住靈棲的臉頰,隻覺掌心發燙,忙問道:“靈棲,你是怎麽了?臉這麽燙像是著火了似得,攝政王府有人為難你嗎?”

    靈棲低垂著眸子,腦海中冒出那個裝摸做樣的呆頭鵝,她心一驚,搖頭道:“沒事的,就是跑的太急了,這才雙頰發熱的,奴婢歇一會兒就好了。”

    “是嗎?”楚清寧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在她臉上掃過,心中不信但嘴上卻說:“這事兒既已成定局,你也無需好急的。”

    她想,靈棲不想說,想必是什麽難以出口之事,她鬆開靈棲的小臉,扯開話題道:“許苓月最近幾日在做什麽?”

    靈棲仔細想了想,回道:“據派去的丫鬟回,近幾日她一直躲在房間內看書繡花,連隨身伺候的白蕊都不讓進去服侍,不過每日一早,她定會去給老爺請安。”

    “這副做派,是準備做個閑散小姐了,不過也好……”

    楚清寧嗬了一聲,正巧她也沒時間對付她,再說蕭珽還在禁足,她給這對“璧人”準備的戲碼少了一個人怎麽能演得好呢?

    想起明日一早李嬤嬤就會帶著李獻承過來,她從梳妝台上的檀木盒子中拿出那包藥蠱花種。

    細想片刻後,她倒出一顆外表淺紫色的花種,交給靈棲吩咐道:“你將這顆種子放進尋常的花種之中,明日且試一試那李獻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