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巴雅爾不想陳憶之曉得,不帶袁任費一起去就是了,故意帶袁任費去,以袁任費愛慕陳憶之的心思,肯定說給陳憶之曉得啊,巴雅爾是故意的。

    開始的時候確實很喜歡,巴雅爾見慣了豐滿的女生,英語的語法導致她們說起話來語速快,談起戀愛來也像吃快餐一樣,來的快去的快,看到陳憶之的時候,聽她普通話說的慢條斯理,纖腰盈盈一握,跟以往相處過的女生都不同,眼前一亮的同時,得知她是陳澤洋的訂婚對象,狼崽子起了好勝心開始追逐起來,從陳澤洋手裏把陳憶之搶過來,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特別寵愛。

    敖登的家族在他們草場方圓幾百裏是數一都不用數二的富庶,別人還在賣羊肉賣牛肉或者在旅遊業上打轉轉的時候,她在陳愛國的幫襯下,先人一步把眼光放在羊毛上,聘請手工藝人紡出細膩高級羊絨駝絨披肩鬥篷賣到歐洲去,那些貴族老爺們喜歡的不得了,人人爭著買,品牌打響後,手工的賣給貴族,機織的賣給市場,敖登早早掙著了錢,整個家族在家鄉沒有競爭對手。

    每賺一份錢,敖登就得分一份給陳愛國,人家投資占股的,於是陳愛國的家族企業晉城地產成了敖登家跨越不過的高山,人總要往前走啊!於是敖登盡管被多次拒之門外,還是厚臉皮的把親生的一對兒野心勃勃狼崽子送到晉城地產的核心處,希望下一代再攀高峰。

    希望美好,現實殘酷,塔娜沒有如敖登的願嫁給陳冬青生孩子,借孩子之名吞掉母公司,巴雅爾也沒有娶到陳家的女孩,而是娶了一個出身卑微的攀附陳家寄人籬下的野女,敖登特別失望,跟巴雅爾長談過幾次。

    敖登的強烈反對還不足以支配巴雅爾的行為,母親一直很尊重他,隻是談話,不會強迫,自從和陳憶之兩人買了一個房子出來同居,同居之後,就慢慢的變味兒了,巴雅爾不管去哪裏,陳憶之都要問、都要管,讓他覺得好像喪失了自由,最近更過分,陳憶之還開始翻起了他的手機,實在太恐怖了,這是找的一個女朋友嗎?比他媽管的還多,讓他漸漸產生了退意。

    像巴雅爾這樣有紳士風度的人,分手的話不會說出口,隻等慢慢冷淡女方,由女方來說,給女方留一點體麵,他還計劃把天都的別墅贈與女方,算是補償。

    因為太害怕失去巴雅爾,陳憶之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了,像她這樣一個單親家庭缺乏父愛,又遭遇過前男友的情感背叛,所以對男性的愛特別渴求,一旦抓住,最多能矜持三天,三天之後就會像八爪魚一樣牢牢抓緊對方,讓對方無法呼吸,當然她不知道自己的愛會讓對方窒息,人總是難以自知。

    陳憶之沒有貿然打電話質問巴雅爾,一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人在國外,電話吵架沒有意義,於是她把照片放好,打了個電話給巴雅爾,軟語問他幾時回天都,不提照片的事,決定等巴雅爾回來了,當麵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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