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袁任費的助理助手們去應付劇組的製作人一行,袁任費則帶著郭光躲到“柳芳菲”的保姆車裏麵,等王一菲下工了來,開口要王一菲請他們父子吃飯。
“你們倆怎麽像兩個賊似的。”王一菲說是說,還是沒有把郭光袁任費父子趕下車。
由司機開車,易蓉訂了一桌子外賣,就在王一菲住的酒店套房裏有一張大方桌,擺開了就在這裏請客。
易蓉等飯菜來了,擺上桌以後給自己和司機和優優打包了三份,去自己的小房間吃去了,留王一菲郭光袁任費陳憶之在一處吃,她知道他們都是從晉城地產走出來的故舊,或許要說一點悄悄話,不便打擾。
“你這助理還挺懂事兒。”郭光誇讚易蓉有眼力見兒。
“吃吧,吃了快回去,不要影響我拍戲。”王一菲不吃油膩的食物,自己端了一盤兒水果在旁邊戳著吃。
“你就吃這點兒,能吃飽嗎?”
“上鏡胖一圈兒,你懂什麽!”
郭光常常拿熱臉去貼王一菲的冷屁股,不以為意。
靜靜吃了一會兒,袁任費見陳憶之放了筷子,問:“巴雅爾最近和你聯係了嗎?”
“有打電話。”
“他說他在哪裏的?”
“蒙古啊。”
“他現在好像在美國呢。”袁任費平靜道,陳憶之瞪著他的臉,懷疑道:“他沒有和我說去美國了啊,你怎麽這麽講?”
“我才從那兒回來,我們一起玩兒來著。”
“哦,”陳憶之心想,巴雅爾去美國了?為什麽巴雅爾不告訴她?忘了說了?倒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美國的公司是巴雅爾幫忙弄起來的,他在那邊呆了十幾年,朋友同學多,”袁任費拿茶漱口了接著說道:“這次我去弄公司的事兒,正好他的一個朋友結婚,邀請他參加婚前最後一夜,單身派對,那邊兒的人喜歡搞那些,巴雅爾帶我一起去玩兒的。”
“好玩兒嗎?”郭光問。
“有食物有酒有音樂有大麻,還請了九個脫衣舞娘來助興。”
“為什麽請九個,有什麽講究嗎?”王一菲問。
“因為有九個男的,一人配一個剛剛好。”袁任費說著瞄了陳憶之兩眼,觀察她的表情。
“你們玩兒到幾點回的家?”陳憶之喉嚨突然有點兒幹。
“沒有回家,租的別墅來玩兒,一直到天亮,直接開車去的教堂。”
“脫衣舞娘幾點走的?”
“也是天亮。”
“……你唬我?”陳憶之不敢相信巴雅爾會和脫衣舞娘待一晚上。
“……。”袁任費拿出口袋裏早備好的照片,放到桌子對麵靠近陳憶之的地方,陳憶之畏畏縮縮的沒太敢拿,王一菲率先拿起來看,照片上的巴雅爾正抱著脫衣舞娘啃呢,十幾張照片都是差不多的內容,隻是啃的姿勢不同,脫衣舞娘穿著絲絲縷縷的綢緞服裝,布片少的可憐,大部分肉都露在外麵,肥碩的光大腿搭在巴雅爾身上,“哇!沒想到巴雅爾是這種人!”王一菲感歎道。
“那邊兒民風開放,這都正常。”郭光站在男人的角度替男人辯駁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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