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和巴雅爾是真心相愛的,你能看在巴雅爾的麵上,重新了解我嗎?或許我並沒有塔娜說的那麽不堪。”陳憶之心中這樣對敖登呐喊,口中卻沒有說出來,一來她是不相幹的人,說一千道一萬,都沒有塔娜作為親生女兒在敖登那裏隨意說兩句的分量重,二來,現在的陳憶之不是剛進陳府的陳憶之,那時的陳憶之身無分文光杆司令一個,不得不低頭曲就陳澤洋一家,現在的陳憶之好歹也有天都一棟公寓傍身,還有袁任費公司的若幹原始股,實在得不到敖登的認可,於她的生活質量也沒啥影響,回天都就是了。

    敖登私下甩了陳憶之的臉子,等巴雅爾回來,她立即換下黑臉,麵帶微笑的囑咐陳憶之好好休息,早日痊愈,這樣冷一下熱一下的弄的陳憶之有些無語,她當然知道是因為巴雅爾在,敖登跟她敷衍而已,她也敷衍回去,笑眯眯的回答:“謝謝阿姨關心,我好好養,爭取早點出院回家。”

    陳憶之目送敖登離去,想來敖登並不需要懼怕巴雅爾任何一點,在巴雅爾麵前裝著和陳憶之和諧交流,隻是一片愛子苦心,不想當眾讓巴雅爾尷尬難堪。

    病房很大,有陪護床,巴雅爾和陳憶之擠在一個病床上躺著,陳憶之把頭埋在巴雅爾懷中,想起白天那匹大馬在她麵前的景象,如果那畜生的蹄子再撂高一點兒,踢到她頭上,估計就是一個昏迷不醒的腦震蕩,好險啊!

    “巴雅爾。”

    “嗯?”

    “我和你媽媽同時落水,你救哪一個?”陳憶之仰頭看著巴雅爾問。

    “為什麽這麽問?”

    “談戀愛的時候大家都這麽問。”

    “救我媽吧,你不是會遊泳嗎?”

    陳憶之不滿的打了巴雅爾一下,把他打笑了,笑道:“我救過你啊,在南海,你還記得嗎?我抓住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好軟。”說到此處,巴雅爾低頭吻著陳憶之的額頭。

    “難道那時你就在打我的主意?”陳憶之話音剛落,巴雅爾就吻到她嘴巴上,這樣箍在他懷裏親昵的吻著,讓她很難繼續生氣,事實是巴雅爾選擇救他的媽媽,真的很愛媽媽呢!

    不知幾時睡過去的,巴雅爾也不可能在醫院那個,陳憶之總算清淨了一晚上,直睡到日上三竿,半邊手都睡麻了,因為不能翻身壓到打了板子的骨折手,直到柳芳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憶之!憶之!你還痛不痛啊?”

    “小嬸!?”陳憶之眯開眼看著柳芳菲的臉抵著她的臉,還有些不敢相信,“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你啊!”柳芳菲摸了摸陳憶之的臉,見她要撐起來,便伸手扶著幫忙。

    陳憶之撐起身子,看病房裏多了幾個人,陳冬青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老四側身坐在另一個沙發上,巴雅爾站在一旁。

    “叔叔,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你。”陳冬青笑眯眯的對陳憶之說,感動的陳憶之眼淚險些掉下來,昨天她才打電話求救,叔叔今天便來了,這不是及時雨嗎!

    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敖登特木爾夫婦、吉仁泰、塔娜很快出現在了醫院,加上留在醫院過夜的巴雅爾,沒等召喚,一聽說陳冬青來了醫院,一家五口齊刷刷的來見陳冬青。

    屋裏多了這幾個人,突然就有點兒站不下了,老四見敖登進門以後就起身站起來,讓敖登和特木爾坐在他坐的沙發上,自己站到陳冬青坐的沙發的邊兒上,他還帶了幾個俱樂部的跟班在外麵侯著。

    敖登和特木爾坐下,吉仁泰和塔娜便移動到父母的沙發旁邊站著陪著,巴雅爾站在陳憶之的病床旁邊,柳芳菲坐在病床上。

    “你怎麽來了?”敖登有些吃驚,進門就這樣想。

    “陳憶之住院了,我來看看。”陳冬青解釋道。

    “竟然為了她?”敖登心裏想著,轉頭瞪著陳憶之看了幾秒,轉回去直愣愣望著陳冬青想:“這幾十年我邀你來蒙古多少次你都不來!竟然為了她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