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陳宅。

    楊山奇匆匆而來,吳勇問他:“你今天不上班?”

    “要上,我來這附近出差,順道過來一趟。”

    “那是什麽?”吳勇看著楊山奇手裏的文件袋問,楊山奇看了一眼遠處的柳芳菲,點頭打了個招呼,回答吳勇道:“沒什麽,陳先生呢?”

    “在書房。”

    楊山奇徑直朝陳冬青的書房而去,開了門,把手裏的文件袋遞給陳冬青,文件袋裏麵是柳芳菲的繼父黃文豪的資料,楊山奇覺得柳芳菲混到這陳宅來有些不同尋常,單單“巧合”二字解釋,未免太輕易,柳芳菲母女二人背靠黃文豪,因此把柳安娜黃文豪的履曆查了個底兒掉。

    “這些我都知道。”陳冬青看了一遍資料放回桌上。

    “他當年偷渡去國外的一個川子,黑下來以後做起了蛇頭,專門幫人偷渡,掙點兒黑錢,沒有學曆,沒有背景,突然獲得一大筆錢,他就是靠那筆錢發的家,那筆錢來路不明,非常可疑。”楊山奇查黃文豪,因為那人是在國外發的家,有些東西他查不到,越是查不到,越是可疑。

    “我也是在俄羅斯發的家,抓住機會,發了橫財,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總覺得他把柳小姐送到您這裏,沒安什麽好心。”

    “這個你多慮了,我和他見過麵,他還不知道芳菲到我這裏來了,一菲在那邊裝的挺像。”

    “……。”楊山奇總覺得柳芳菲把陳冬青逗引出去,是受了別人指使,包藏著禍心。

    “黃文豪本人我跟他交談過,”陳冬青繼續安撫楊山奇道:“完全不認識我,把我當愛國的弟弟,沒有什麽陰謀詭計對付我,你想太多了。”陳冬青說到這裏,頓了頓:“他對芳菲倒是存了心,想把繼女變成妾室,不過現在芳菲在我這裏,他也沒辦法得手了。”

    “那,一菲在那邊,安全嗎?”楊山奇問,如果黃文豪把王一菲當作柳芳菲,那豈不是不安全?

    “她還很喜歡呢!”陳冬青想到王一菲對黃文豪抱持了好感,就有點不開心。

    “您和一菲這就分開了?”楊山奇有點不習慣,他們都算是陳冬青拉拔大的孩子,從來看陳冬青和王一菲在一起,以為會這樣一輩子,那柳芳菲和王一菲長的差不多,換人的意義在哪裏?圖個新鮮?

    陳冬青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按揚聲器問:“誰?”他聽力奇佳,話筒拿近了難受。

    “叔叔!叔叔!叔叔!……”陳憶之在那頭哀嚎著。

    “怎麽了?”

    “您快來幫幫我吧!我被馬蹄子踩死啦!寶樂兒拿馬踢我,我差點兒就被踢死了!”陳憶之一邊兒說一邊兒撕心裂肺的哭。

    “音色還可以,不像快死的。”陳冬青聽陳憶之哭的那麽大聲,一下樂了。

    “叔叔!巴雅爾背著我跟寶樂兒訂婚!寶樂兒還拿馬踹我,那馬,那麽高個,那麽大,我手都被踢殘廢啦!”

    “是嗎,你現在在哪兒呢?”

    “醫院啊!”

    陳憶之被寶樂兒的馬蹄子踢了一腳,盡管她竭力的躲避,還是被踹到手臂上,馬兒的腳力,即使是輕輕撂蹄子,對她來說也是百十來斤,打到手臂上,痛的她啊啊亂叫,引來吉仁泰哥哥,吉仁泰看見寶樂兒塔娜幾個女孩邀邀約約的出去,就覺得有事兒,追來看,正好製止了寶樂兒,四個女孩被抓包,立即駕馬逃開了,吉仁泰趕緊把陳憶之送到醫院。

    趁吉仁泰去找醫生的功夫,陳憶之抓緊時間給陳冬青打電話求助,生怕吉仁泰和塔娜蛇鼠一窩,合起夥來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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