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氣憤打了袁任費出氣,事後陳澤洋找到蔣玲的房間去解釋,母子連心,陳澤洋大概知道母親的三觀是不可能支持他打一個殘疾人的。

    “今天您沒有罵我,謝謝。”陳澤洋跟蔣玲道歉順便道謝。

    “當著那麽多人,你要麵子嘛,”蔣玲披著頭發在梳妝鏡前坐著,一邊擦眼霜一邊看著鏡中的兒子,“我雖然不喜歡郭光,但是他收養這個孩子還是可以,你以後別再針對他了,也不是他說了算。”

    “我現在就挺後悔。”陳澤洋有點兒後悔打了袁任費。

    “打都打了,後悔有用嗎?你該想想,等陳先生回來怎麽跟他說。”

    這也是陳澤洋最焦慮的一點,等陳冬青回來了,知道他打了袁任費,還是為了陳冬青叫袁任費做的事打的,那不是明擺著打陳冬青的臉嗎,到時候雷霆之怒下來,他可怎麽應對?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蔣玲見陳澤洋一聽到陳冬青名字就麵色煞白,安慰道:“不管你幹了什麽,我永遠站在你背後,我沒有選擇,隻能支持你。”如果她沒有流掉那個孩子,現在還有的選,起碼陳澤洋不會這麽紈絝囂張。

    “您支持?爸爸還能為我跟叔叔爭一爭,您就隻會幹看著。”陳澤洋對於母親口中的支持力度表示懷疑。

    “你叔叔又不會害你,拿你當繼承人培養的,嚴厲一點兒是為你好,我能說什麽?”蔣玲話還未說完,看見陳澤洋已經出門去了。

    靠媽媽的支持是靠不住的,陳澤洋還是怕陳冬青回來收拾他,訂了最近的機票飛香港,決定去香港躲躲風頭,臨走之前,他去陳憶之的房間,也就是他從前的房間,想找陳憶之聊聊,不意外的,巴雅爾又在房間的沙發上膩歪著,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麽,一見他來,兩人頓時住了口。

    “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跟陳憶之說。”陳澤洋不得不跟巴雅爾客氣道,打不贏沒辦法。

    巴雅爾看了看陳憶之,等陳憶之點頭了,他才出去。

    估摸著巴雅爾走遠了,陳澤洋慘然笑道:“你還和我訂著婚,這樣跟巴雅爾眉來眼去的真的好嗎?”

    “我和巴雅爾又沒什麽,再說是你先背叛我的,從何巧露到嘉欣到王寶珠,咱們在一起才四年,你就找了三個。”

    “我爸在外麵那些朋友,不管老的少的,沒人沒情婦,說出去外麵沒個外室,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你爸養外室了嗎?”

    “我爸那是特例,全天下獨一份,小概率事件不作常例,大部分都養,不信你去問我媽,我爸的朋友哪個沒有小老婆!”

    “……,”陳憶之平時聽婆婆聊天,偶爾聊到公公外麵的朋友,確實提過的都養了外室,婆婆聊那些主要是誇讚自己的老公好,忠貞不渝,“就算都養小老婆,那我也得有個正室的待遇吧?”

    “你還沒有?我都跟你訂婚了,房子也轉了一棟給你。”

    “訂婚不是結婚,隨時可能不著數,你們晉城地產什麽不多房子最多,好稀罕房子,房子是因為我是正室才給的嗎?”

    “那你說怎麽才算把你當正室?扯結婚證?我才二十,離法定結婚年齡還有兩年。”陳澤洋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慶幸自己還好沒到法定年齡。

    “之前那個孩子我心痛的很,常常做夢也夢到,”陳憶之提起意外掉了的孩子,紅了眼問:“我想再懷一個孩子,可以嗎?”有孩子傍身自然就是正室了,陳憶之一向以為用孩子套牢男人是最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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