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子把袁任費支到孟買去,袁任費帶著助理和翻譯憑著巴雅爾的引薦找到他的同學,對方非常驚訝,問袁任費“這點投資也值得勞師動眾的坐那麽久飛機?”翻譯翻譯的,同學對袁任費沒有腿的身子非常好奇,認為像他們教裏的某個神靈,爽快的把袁任費的資金缺口補了,還叫他以後不要為了這麽一點點錢跑那麽遠(其實數額不算少),憑這個孟買人跟巴雅爾的關係,打電話告知一下就可以,巴雅爾故意把袁任費支到孟買,存的什麽心,再明顯不過,就是想和陳憶之在家獨處唄。

    一杆子把袁任費支到孟買,陳憶之卻感冒了,發燒加感冒,吳勇感歎道:“你怎麽又病了。”“她經常病嗎?”巴雅爾關心的問,吳勇點頭。

    “都怪你!昨天說我要感冒。”陳憶之胡亂怪到巴雅爾頭上,巴雅爾聽了卻很開心,一個女人能跟一個男人生氣,多少是有點兒喜歡才會這樣,《撩妹達人》上說的。

    巴雅爾去醫院找蔣玲給開感冒藥,描述了陳憶之的症狀以後,蔣玲給了他幾包藥,然後叮囑道:“陳澤洋要放假回來啦。”不然她頂著加班不回家是為什麽,就是想把工作提前做了,擠出空餘的時間來陪陪兒子。

    “知道啦,院長。”巴雅爾知道蔣玲是好心提醒他,卻沒當回事,當回事又怎麽樣?難道要他像小雞怕老鷹一樣躲開嗎?他乃堂堂草原七尺男兒,怎麽做的出來。

    陳憶之發燒了,半天半天的躺在床上,偶爾起來喝個粥都是巴雅爾親自煮的,在伺候陳憶之的時候絕不假手他人,這份兒心意,陳憶之怎麽會感受不到,巴雅爾就那樣坐在她床邊握著她的手,在她精神好的時候,他會唱蒙古小調給她聽。

    “草原是什麽樣的?”陳憶之有些向往的問巴雅爾。

    “非常美,春天我帶你去。”

    “你能帶我離開這裏?”人在生病的時候,意誌最為薄弱,這話不僅僅是去草原旅個遊又回來,話裏還透著試探巴雅爾的心意。

    “隻要你願意。”

    陳憶之回應巴雅爾一個笑容,病中讓人皮膚慘白,活脫脫一個病美人,惹人憐惜,巴雅爾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沒有拒絕。

    陳澤洋從英國回來過年,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了兩天,他雖然沒有看見巴雅爾吻陳憶之那一幕,卻看見巴雅爾守在陳憶之的床邊,不!那是他的床邊!

    “出去。”陳澤洋開門看見巴雅爾陳憶之孤男寡女的關在他房間裏,立時不高興起來。

    巴雅爾掃他一眼,沒搭理。

    “我叫你出去聽見沒?”陳澤洋大聲喊起來。

    “你覺得我怕你嗎?”巴雅爾反問陳澤洋。

    “我靠!”陳澤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他再喜新厭舊把陳憶之拋了,兩人現在還有訂婚的名義,巴雅爾不可能在他的房間跟陳憶之搞來搞去!氣的他一腳就朝巴雅爾踢過去。

    “你幹嘛呀!”陳憶之吼起來,巴雅爾本來坐在凳子上,被陳澤洋一腳踢翻了,打了個滾兒站起來立即反撲過去,他的身形大了陳澤洋一圈,且蒙古人小時候經常和小夥伴摔跤,實戰經驗豐富,真打起來拳拳到肉,陳澤洋隻踢了一腳,之後反被捶了一頓。

    “別打啦!別打啦!”陳憶之著急的喊,一麵按鈴,林姐聞訊趕來,她和陳澤洋一起回來的,看見陳澤洋和巴雅爾打起來,立時上去幫陳澤洋抱住巴雅爾,巴雅爾被林姐一拉,恢複了理智,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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