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陳府,袁任費心情不大好,蔫蔫的回了房間關起來,陳冬青從他身邊走過,居然什麽也沒發現,按理說,袁任費此刻的內心活動應該很豐富,怎麽冬青叔問也不問一句?

    “叔叔,您怎麽不關心關心他啊?”陳憶之奇怪的問。

    “關心什麽?”陳冬青一臉不解。

    “袁任費啊,他特別不開心。”

    “哦,是發生什麽事了嗎?”陳冬青居然要口頭詢問,才能知道,陳憶之挑眉質疑,陳冬青解釋道:“我吃了藥,最近都按時吃,我現在就跟普通人一樣。”說罷還笑了笑,全身冒著粉紅色戀愛泡泡。

    藥,自然是鄭鴻飛的血液作的藥。

    “為什麽您喜歡吃那個藥呢?”陳憶之不解道:“吃了藥,您啥也看不穿,啥也不知道,跟普通人一樣,我是說,像神靈一樣,什麽都知道不好嗎?”

    “你沒有試過那個味道,頭腦裏一直有別人頭腦的聲音,還不止一個聲音,如果不好好調解,會崩潰的。”陳冬青想起自己以前被雜音逼瘋了,被抓到神經病院去的那幾年,反倒因禍得福得了幾年清淨,才慢慢學會調節過來,人的命運真是詭異,即使他自詡無所不知,也無法預測這世上會有柳芳菲這麽一個人,以如此詭譎的方式來到他的身邊。

    “我可能永遠也體驗不到,不過隻要您覺得舒服,自然是怎麽舒服怎麽來。”

    “對了,你說袁任費怎麽了?”

    “他昨晚被郭光的兄弟捉了去,怕他跟他爭郭家莊,修理了他,今早他當麵說他不會繼承郭家莊,才給放回來的。”

    “青哥,我準備好啦!”柳芳菲從電梯口翩翩而來,吳勇則跟在她身後推著兩箱行李。

    “這是要出去嗎?”陳憶之問。

    “對啊,我們要去瑞士滑雪。”柳芳菲的開心寫在臉上,她入行多年,天天跑通告,明年的工作量今年就排滿,經常連睡覺時間都不夠,媽媽說,為了得到大富大貴,不工作是不成的,她也十分理解,所以配合著像陀螺一樣轉動個不停,何時有這麽悠閑的時候,原來清閑也可以大富大貴,想象中的天堂也就這樣了,“你要和我們一道嗎?”出於禮貌,她邀請陳憶之。

    “算了,我還是不做電燈泡了。”

    “那我們走了,回來再見咯。”柳芳菲全身上下的衣服首飾都是王一菲從前的,她做演員時要麽穿戲服、要麽穿品牌方提供的衣服,反正天天都要穿別人的衣服,倒不是很介意此刻穿王一菲的。

    陳冬青就這麽被柳芳菲拽走了,仿佛對袁任費的事毫不關心,陷入了愛情使人一葉障雙目。

    算了吧,其實也沒多大事兒。

    昨晚陳憶之陪袁任費聊到很晚才睡,聽他絮絮叨叨的講在郭家莊生活時的趣事,那些溫馨而美好的昨天像鏡子一樣映襯出被郭陽綁架的今天,都過去了,不要想了,她也挺累的,起身回自己房間休整休整。

    推開門,陳憶之雙眼瞪大,她看到了桌上的一堆禮物,難道是生日禮物?她迫不及待的拿工具來拆禮物,有陳冬青送的鑽石手鐲和卡片,有陳愛國送的手表和卡片,有蔣玲送的包和卡片,有陳玥陳婷婷送的化妝品和卡片,有鄒梓涵送的發夾和卡片,連楊洋都送了一個墨鏡,還有郵寄來的,老八和林子怡聯名送的一個金豬牌,哇!原來大家都給她準備了生日禮物,愛國爸爸去年就送了她一塊表,今年送了同品牌的另一個係列,她可以不用再天天擱著那一塊兒手表戴了。

    除了陳澤洋什麽都沒送。

    訊閃動的ceo袁任費因為家庭瑣事被綁架了半天,雖然綁架者沒傷他,心中還是後怕,眼看著國慶假期還有幾天,叫上陳憶之和他一起去蔣氏搏擊俱樂部找兩個保鏢,他需要聘請職業保鏢保護他的安危!

    “你去蔣氏搏擊俱樂部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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