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負一樓出來了,送陳憶之來的駐家司機還在車庫等著,看見老四也在,過來恭恭敬敬跟老四打了個招呼,老四是蔣氏建築的副總,長期在陳宅出入,至於陳冬青是誰,司機長期在門廊處候著開車出去,沒有進過內宅,所以並沒有經常見到陳冬青,不識的。

    既然司機還等著,陳憶之就順勢上了來時乘的車,柳芳菲像個小兔子一樣跟在陳憶之身後,兩人快速上車關上車門,陳冬青本來想叫她們倆一起坐老四的車,看她們上車上的快,喊已然遲了,隻叫她們的車走先,他和老四的車在後麵壓陣,兩車一前一後的開回陳宅。

    車緩緩開回陳宅,陳憶之壓低聲音對柳芳菲說:“我們馬上要去的陳家,很大很大,裏麵有一些狀況……如果你到了那裏待的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不是說那家裏很好玩兒嗎?”柳芳菲看出陳憶之在擔憂,有什麽可擔憂的呢,隻要遠離了她的繼父,怎樣都好!她被母親庇護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獨自一人外出闖蕩,她演過俠女闖蕩江湖的戲,輪到自己孤身一人闖蕩江湖,可比演戲新奇有趣多了。

    “好玩兒也很好玩兒,家裏有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陳憶之想起陳玥陳婷婷鄒梓涵塔娜,雖然她們年歲都比柳芳菲小,卻比柳芳菲成熟多了,大概是每個家庭的教育有所不同,“她們都放假回家了,開學又會回來住,她們都是官商子弟,家境殷實,人生沒啥煩惱,講道理,好相處,還有楊洋和袁任費兩個男孩,也很好相處,他們的性格都很好……我本來的家境和陳澤洋家相差太大,能和他訂婚把我親戚全部都嚇到了,覺得跟登天一樣。”

    “陳澤洋長的也帥。”柳芳菲插口道,她在英國的達爾莫克城堡和陳澤洋見過一麵,有些印象。

    “他父母也很和善,善待我,確是樣樣都好。”

    “那你還擔心什麽?你婆家樣樣都好。”

    “我擔心……我擔心叔叔要把你吃掉……”,陳憶之內心是這樣想的,這不一目了然的事兒嗎?怎麽柳芳菲就看不出來呢?其實並不怪柳芳菲看不出來,陳冬青對柳芳菲的垂涎根本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完全是禮貌而紳士的,隻是陳憶之愛揣摩陳冬青想法,故而作出此種判斷,口中不便說叔叔的齟齬,改口道:“我擔心你住不習慣。”

    “住不習慣我就回家唄。”柳芳菲輕聲笑語,說的好像她還能離開似的。

    “好。”陳憶之不能講叔叔的私隱,叔叔待她那麽好。

    車快到的時候,陳澤洋打越洋電話過來,問陳憶之:“你們去寶格麗晚宴遇到強盜了?”

    “啊……,”陳憶之被陳澤洋突然一問。

    “你怎麽沒和我說啊?”

    “你怎麽知道的?”陳憶之反問。

    “警察來家裏問了啊,問你們丟什麽東西沒有。”

    “哇!這警察辦事效率可真夠夠的,這都多少天了。”

    “你們丟東西了嗎?”

    “沒有…吧!”陳憶之看著窗外流過的風景說道。

    “沒有就是沒有,什麽叫沒有吧?”

    “那就是沒有!”陳憶之想起王一菲買的藍寶石蛇頭項鏈確係沒有戴回來,或許被真正的王一菲帶到女明星身份那邊兒去了?現在不是糾結項鏈的時候。

    “確定嗎?”

    “確定,嬸嬸就在我旁邊。”

    “那你叫她接電話我問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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